一事,好,很好!殷惜瑶!本王今天才算彻底认识了你这个蛇蝎女人!本王要休了你!”
殷惜瑶一听到休这个字,整个人都懵了,再看蔺洛衡转身要走,她急得朝他扑过去,重心失衡便从床上掉了下来,再度重重地摔倒在地,同时腰部又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让她几欲昏厥。但她知道自己现在晕过去就真的完了,所以硬是咬着牙,强迫自己睁着眼,痛苦地向蔺洛衡求饶:“殿下,不,不要,殿下不能休了妾身。妾身已经知错了,妾身是上了玉牒的侧妃,殿下不能说休弃就休弃啊!”
蔺洛衡黑沉着脸回过身,冷漠地看着痛苦到脸都变形的殷惜瑶,说:“不能?侧妃殷氏阴虚受损、难以受孕,已犯七出之条,这个理由够不够?!”
蔺洛衡说完甩袖走人,再不愿理会身后的女子究竟有多痛不欲生。而殷惜瑶则再也支撑不住了,极致的痛苦让她终是再度晕厥了过去。
另一边,丞相府内——
夕和回到流光院后就让临月和桑梓两个人分别去盯着睿王府和城门那边的动静,她需要及时知道殷惜瑶和郭家马车是否出城的消息。
临月和桑梓领命离开,夕和觉得有些疲累,想倒杯水又发现壶里已经空了,便又让流萤去烧壶水来。
“今天的好戏很精彩。”流萤一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随后一个人影自横梁上一跃而下,正是祁王蔺司白。
夕和刚刚在外面没看见他,还以为他没来,所以这会儿看到他有些许诧异,“小女见过殿下,殿下看得开心就好。”
“本王没想到,不过是透露了个殷二小姐和三皇兄苟且的事给你,你竟然能排出如此精彩绝伦的三幕好戏,还成功地击败了所有敌人。你可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啊。”蔺司白带着笑走到夕和面前,夸赞了她几句。
“承蒙殿下夸奖,不过是环境使然。”虎狼环饲,所以才想尽办法保命除纣,若是岁月静好,她又何尝不想舒心度日呢。
蔺司白看夕和眼里有些落寞和无奈,心里的那只小猫好像突然露出了锋利的爪子在他心上抓了一下,有些微微的刺痛感。他一愣,这是,心疼吗?他居然对她起了心疼之心?他不愿多想,刻意忽略掉这个感受,转而问她:“为何要救殷二小姐?本王记得当初可是她哄骗了你去悬梁,差点让你丢了性命。”
“受人之托,我须得保下她的命。不过她的腿已经伤到了筋脉,就算保下了命,腿也废了。”
“三皇兄可不会忍受自己的侧妃是个残废,看来她的侧妃之位也要不保了。”
夕和心里又补了一句:何止是残废,而且无法生育,已犯了七出之条里的无子,侧妃之位是定然保不住的,不过就是要保不住才好方便她把人带出王府。
“祁王殿下,可否帮小女一个忙?”想到下一步,夕和有点头疼,再看蔺司白在这里,一下又想到了办法,只是要借助一下这位祁王殿下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