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做妾。这样吧,明日本王去向母妃要个恩典,赐一个侧妃之位吧。这样,殷丞相、殷老夫人,你们总该满意了吧。”
对方都许了侧妃之位了,还能有什么不满意的。当下殷老爷就让人去把殷惜瑶的庚帖取来,交给了蔺洛衡,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好戏终于散场,夕和送蔺司白出府,路上蔺司白问她:“为何要将殷二小姐送入睿王府?这样岂不是成全了他们?那今日这出戏可就变了味了。”
夕和没说话,直到将蔺司白送到了府外才开口解释:“因为我本来的目的就是要把她送进睿王府啊。如果今日让她就这么死了,还白送了她一个烈女的名声,那才是让今日的这出戏变了味。殿下,小女请你看的戏才刚刚开场呢,今天只是第一幕,后续敬请期待。”
蔺司白若有所思地深深看了夕和一眼,而后扬起笑,伸手撩了一缕女子的青丝在指间打了个转儿,样子略显轻佻地说了句:“下一幕开场时记得叫我。”
夕和略微尴尬地应了一声,然后向他告退、回府。
“二姐姐身边的锦绣已经安排妥当了吧?”夕和走在回延年堂的路上,压低了声音问流萤。
“是。桑榆已经照小姐的吩咐将锦绣全家都送出城了,夫人来日就算查到锦绣头上也找不到人。”
“那就好。”虽然她和锦绣是互惠互利,她帮自己将殷惜瑶和蔺洛衡骗到佛堂里,自己帮她离开丞相府,但若是害她因此惨遭殷夫人所害那就是自己的罪过了。
回到院子里时,临月正在等她,见着她回来了,立刻向她复命:“小姐,大小姐跑出去后去了南大街,现在正在一家酒馆里喝酒。”
刚刚殷惜灵气呼呼地跑出去的时候,夕和就悄悄地让临月跟着她了。现在得了消息后,夕和点了点头,又交待了一句:“去把这个消息透露给郭家母子。”
与此同时,明柳院内——
殷夫人一把殷惜瑶带回来就狠狠地扇了她两巴掌,现在,殷惜瑶正跪在殷夫人的跟前忍受着殷夫人言辞激烈的谩骂。
“我一番心血培养你长大,把你从个小小庶女变成这丞相府的嫡女,你倒好,居然敢抢姐姐的未婚夫!你还真是跟你姨娘一样,惯会勾引男人的,真是有其女必有其母,狗改不了吃屎!”殷夫人气极,又扇了她一巴掌。
殷惜瑶又挨了一巴掌,两边脸颊都红肿了起来,头也被打得有点晕,但她却仍没有反抗,心里想着:你打吧,打吧,待我出了丞相府,你就再也控制不了我了!
殷夫人见殷惜瑶咬着牙既不吭声也不反抗,更来气。这个丫头何时这样无视忤逆过她!她气得一把拿过了桌上放着的绣花针就猛地朝着殷惜瑶的身上刺过去。
殷惜瑶猝不及防被扎了一针疼得她尖叫出声,然后条件反射就想躲,但庄嬷嬷却又立刻配合着殷夫人来压制她,使得她又被迫受了好几针,疼得她不得不流着泪开口向殷夫人求饶。
殷夫人却不听,只觉得一针扎下去真是解气,便一个劲在她背上胳膊上死命扎着。
就在殷惜瑶疼得晕过去了的时候,一名侍女急冲冲地闯了进来,“夫人,不好了,大小姐到现在都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