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纾跑得十分慌张。如果要去太医院取药,一去一来至少也需要半个时辰,第一次发现皇宫是如此的大。
现在她唯一能够想到的就是去最近的地方取药,而最近的宫殿,便是皇上的寝宫,宇辰殿。
这个时候,皇上应该在明德殿会见大臣,或者是批阅奏折。
情况紧急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希望可以找到止血药。
等推开寝殿的大门,急匆匆的闯进去,才发现景信就在其中,而且是在沐浴中,当时就惊呆了。
“出了什么事情?”他沐浴的时候,向来不喜欢有人在旁边侍奉的,所以寝宫中也就他一人。
刚从冰水混合的浴桶中,出来,受寒气侵袭,浑身的肌肉和骨骼都在剧烈的作痛。
回到寝宫,刚泡进热水中驱寒,皇后便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看她一脸张皇的样子,让他如何不担心。
“我……我来取刀伤药……”林纾红着脸,抹着额头的汗珠。
“你受伤了?”景信从水中站了起来,正要离开浴桶。
林纾“呀”地一声,背过身去:“你别出来,我到别处去找就好了。”
未等她推门离去,他便从后面拉过了她的手,“出了什么事情?哪里伤到了?给朕看!”
“我……我没有受伤,是古月……”她的肩膀被扳了过去,只得闭了眼睛,又是摇头,又是晃手。
上下打量了一番,见林纾安然无恙,景信这才安下心来,“古月怎么了?”
“她帮我削苹果伤了手指,流了好多血。”
原来如此,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看皇后紧张又害羞的样子,说出的娇羞和可爱,想起昨夜的颠鸾倒凤,身体的血液便开始沸腾:“蝶儿,你就这么怕朕吗?”
“我没有怕。”林纾暗自叫苦,大白天你臭美什么啊,不去处理朝政,却在这里洗澡。
“不怕,为何不敢看朕?”他好笑地拉她的手腕。
“我还有事,你自己玩吧!”说着话,便要夺门而出。
“蝶儿,昨夜的你,朕很喜欢。”他环抱过她的身体,在她耳边动情地低语。
林纾的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不要开玩笑了。”
“朕没有开玩笑,你的心里是有朕的。”他强硬地拉开她捂在眼的玉手,“看着朕。”
“我不看。”
“必须要看。”
“你不讲道理。”
“你再不看,朕就要看你了。”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腰间。
“不要!”林纾一着急眼睛就张开了,眼前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美男出浴图啊!
她正是错愕的空档,他再次拥她入怀,吻上了她因为惊讶微启的樱唇。
“不要。”她抵抗,她挣扎。
“蝶儿,朕需要你……”他炽热的穿息扑入她的脖颈和耳朵,昨夜的情景再次浮现的脑海,身体便一动也动不得了。
“现在不可以……古月的伤……”
他再度堵住了她的唇,为什么她的脑子里总是装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在这么紧要的关头,却说一些大煞风景的话。
他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横抱在怀中,向着浴桶走去。
意识到即将发生的事情,林纾傻眼了,难道要鸳鸯戏水吗?面对这个已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的男人,她如何能够反抗的了?
身上的衣服很快被扯下,只剩下贴身的胸衣和亵裤被水打湿后,变成了透明装贴在身上,不仅不能起到保护作用,反而充满了别样的诱,惑。
她开始后悔穿款式这么简单的衣服,如果是款式复杂的宫装,全脱下来,至少也需要十五分钟。而她穿得衣裙,三下五除二就被脱得一干二净。
更可恨的是自己穿的是丝质的文,胸,而非能够包裹得更完全的肚兜,内,裤也是小小的两边系带的三角裤,这回可真是死定了。
看着身着性,感三点式内,衣的皇后,景信眼中的火焰更旺盛了几分。她总是喜欢做一些乱七八糟的衣服,他以为只是外衣,没想到内,衣也可以做得这么性,感。
轻轻一扯,挂脖式的胸衣就被摘下,纵然她双手掩护,却也起不到多少作用。
“信,如果我变成了另一个我,你还会喜欢吗?”她不是不爱,也不是不愿意将自己交付出来,而是她还没有找到答案。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朕都是爱你的。”他捧起她娇红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