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是自然,这未来天下之母的位置,可是非我们丞相府莫属。”
慕莘雪瞪大眼睛,看着文采这得意洋洋的模样,心中感慨,叫她花瓶还真不是白叫的,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及竟然敢这般大放厥词,倒是苦了那丞相,晚来得女,却又是这般一个不因世事的花瓶女。
“那到时要看姑娘的本事了。”慕莘雪冷笑,手中最后的一道力道,将这绳索抓起完全扯开,同时一手抱住小团子,直直站在了文采面前,说道:“文归多谢文采姑娘给在下一个逃脱的机会,告辞。”
“你!”
慕莘雪冷笑,随手几招从她手下那抢来一匹马,一跃而上,飞奔而去。这文采抓住她却并不对她做什么,反倒像是在拖延,慕莘雪担忧,李眉柔那里会出了什么变故。
“吁!”周遭景物飞速变换,慕莘雪很快就架马回到了狩猎场中心。却发觉此时气氛与平时有些不一样。
小团子还在昏睡中,慕莘雪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找一位御医,为这孩子看上一看。
慕莘雪带着疑惑,翻身下马。走到萧子墨面前,恭敬弯腰,说道:“陛下。”
“你还敢回来?”冷漠威严的声音,叫慕莘雪心中一惊。
“来人,将他拿下。”
慕莘雪动也不动,看着四面八方早已准备好的人,已经手上拿着兵器,围拢上来。慕莘雪目光冰冷,看着萧子墨问道:“陛下可否告知草民,草民究竟犯了何错,要将我捉拿。”
“你倒是装的一手无辜。”萧子墨视线盯住慕莘雪双眸,说道。
“请陛下明示。”
“好,朕倒是可以给你一个明白。”
萧子墨说完,一个眼神示意,从后面就走来一人,是一个身穿侍卫服的人,先是对萧子墨行了一礼,在慕莘雪身旁站定。
“将你昨夜见到的事情说出来。”
“是。昨夜我本是负责巡夜的侍卫,但是突然吃坏了肚子,于是寻了个地方方便,来时却看到文归公子徒手将侍卫打昏,将那白日猎到的老虎带出来,我一路跟随他,发现他竟然将老虎放生。”
慕莘雪心中一凉,这人说话却只说一半,这番说辞到底是有人教给他,还是他有什么苦衷,刻意将李眉柔隐瞒?
“你可有话说?”萧子墨沉声问道。
慕莘雪倒是为难了,这个侍卫明显是有问题的。若是她死不认账,是不是会害的他最终将那李眉柔也说出来?
此时她怀中的团子竟然动了一动,口中喃喃道:“娘亲……”
慕莘雪心中一愣,她现在不是自己一个人,她不能出事,团子需要她。于是慕莘雪紧了紧自己怀中的小团子,说道:“草民不认,草民昨日一直陪着团子在营帐中睡觉,这莫名的罪祸,文归不愿承担。”
静。
天地间似乎都沉寂下来。所有视线都聚集在慕莘雪身上。
“来人,上证物。”萧子墨沉默片刻,薄唇轻起,说道。
慕莘雪心中一颤,证物?昨夜自己可是遗落了什么?
皇帝的人行动速度很快,一人已经弯腰带着东西呈上来,慕莘雪只是打眼一扫,就惊呆了。这确实是她的东西,是分别之时,百晓生送给她的令牌,说是在江湖上若是遇到什么难事,凭借这块令牌,便可以转危为安。
慕莘雪分明将这东西放进自己随身的包裹内,但此时却出现在这里,明显是有人刻意栽赃陷害。
“娘亲,团子好难受。”此时怀中的团子已经睁开了眼睛,脸色也苍白无比。
“再等等,娘亲带你去看大夫。”慕莘雪安抚着小团子,心中急切。
“那牌子确实是我的,但此时确实是有人栽赃嫁祸。”慕莘雪只能无力抵抗。
“皇帝哥哥,你放开我!皇帝哥哥,我可以作证,那老虎确实不是文归放的。”李眉柔挣扎着跑出来,跪在慕莘雪身旁。
慕莘雪心中一暖。
萧子墨看了看下面的两人,蹙了蹙眉头,转向李尚书。
“陛下,是臣没有管教好女儿,请陛下责罚。”李尚书无奈,跟着站了出来。
“文归,你倒是使得一份好手段。”萧子墨声音不大,却自成一份威严。
慕莘雪垂头,此时怀中的团子明显有些不正常,慕莘雪必须要尽快脱身:“文归暂时没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但是还请陛下先派人救救我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