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回来,不惜一切也要夺回来,我坚定地认为,除了我没有人能让你得到幸福。”
他倒是坦诚,我却笑了:“你凭什么认为除了你没有人能让我幸福,我倒认为幸福有很多种,宋教授几年如一日的细心呵护我可能会幸福,我一个人带着女儿过不用去看谁的脸色也能幸福,我的幸福不一定来自于你。”
“不会的。”蒋暮城紧盯着我,目光笃定:“你以为女儿没有告诉过我你发烧的时候躲起来悄悄哭的秘密的吗?”
我...
他戳穿了我自以为是的自尊让我很窘迫,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了,空气里一阵子的沉默,仿佛在酝酿着一个惊天的大波澜一样。
最后却是他先打破了我的沉默,他松开了紧握着我的手,而是伸手拥住了我,叹息道:“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不会再放开你,哪怕死缠烂打也不可能放开你,我要用我的余生来弥补你和九九,我还要我们再生很多很多孩子,接下来的每一个孩子,我都要陪在你身边,参与着你的每一次悲伤与欢喜,参与着孩子的每一步成长。”
他倒是很认真,我却又笑了:“蒋暮城,你是魔怔了还是健忘了?我从没说过我已经原谅你了啊!”
蒋暮城骤然被我打击,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厚着脸皮拥着我道:“那又怎样?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大不了我再等等,晚些时候我们再生孩子。”
我很无语,我知道在这件事情已经没法跟他沟通了,只啐了他一口:“你果然臆想症,病的不轻!”
“是的,你有药吗?”他不急不恼。
我又是无语,生气也不是不生气也不是,只沉默的咬紧了下唇:“我没有药,也不是医生,我只能决定什么样的方式能让自己获得快乐,我医不了你。”
我态度冷漠,蒋暮城倒是无所谓一般,只伸长了胳膊搂住了我,用身体上的力量来迫使我嘴上没工夫再喋喋不休,他力度之大带得我就倒在了他的身上,我尖叫着让他放开我,他却偏偏不放开,只就那样抱着我,故意逗着我。“我不管,你就是我的医生,我因为你而狂躁,你在身边我才能安定。”
我急了,我最烦他这种死缠烂打,急着就要推开他,大声就的吼道:“蒋暮城,我在跟你讲正经的,你别想糊弄我。”
“我也很正经啊!”他摊了摊手看向我,嘴角噙着一抹笑容,一脸无辜。
我知道这样纠缠下去肯定是没个结果了,这样下去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顾自拿了个苹果在手上慢慢的削皮,用以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然而我都这样了蒋暮城还是不安分,他非要我抬起头来跟他说话,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我的撩妹技术苦练了五年却毫无用武之地,我也想好好发挥啊,难道你都不给我发挥的机会吗?”
我才不理他,只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他又急了,捉住我的手腕:“我的意思是,我整整五年没和别的女人打过交道,只为你,难道你没听明白吗?”
他的表情很认真,然而我却是不太信的,要说五年前没忘记我还能理解,但要说五年没碰过任何女人,像江若晴那样抒发欲望的都没有,我是不信的。
像他这样身份的男人,哪怕他没有那个心思,也总有女人前赴后继挤上前去,难道他真的就从未动心过?就算真的没有动心过,难道他就从来没有中招过?毕竟女人只要想上一个男人,那手段肯定多得很的,难道每一次都能侥幸逃过?
更何况,像他这样年纪的男人,正是需求正旺的时候,有需求了怎么办,难道左右手吗?谁会信啊!
我表示了我的怀疑,不屑的挑眉看向蒋暮城,他却仿佛看破了我的心思,只是笑:“如果你不信,我的右手已经布满老茧,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我...
蒋暮城的不要脸真的已经到了一个程度了,真的,这样子的他,与那些一般的找不到对象的屌丝男人无异了,而他唯一一点不同的,就是比人家多了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