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瑾疯狂的哭泣,她现在到底还有什么颜面在他面前出现,她早已经没了勇气和站在他面前的力气。
可也不知道为什么,造化弄人,总能轻而易举给人无限绝望,虽然命运造化弄人从来也不需要理由。
宫晨煜被安若瑾哭的心里更是一疼,他本来就心疼这个姑娘,现在听她这么说话,又怎么可能受得了。
他将安若瑾死死抱住,虽然明知道安若瑾会更加难过,甚至还会连带上恨自己,但是他还是没有将手松开。
送来就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他不敢赌,不敢一辈子的幸福做赌注,自然,最重要的还是,关于安若瑾的一切,他都不敢去赌。
有些赌,即便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他也不要给任何百分之二十可能发生的机会。
恨他也好,不快乐也好,宫晨煜恶毒的想道,只要她还在自己身边,只要自己能够看到她,哪怕是成了一块木头,没有喜怒哀乐,他也还是要将她放在身边。
在他能够目所能及触手可得的地方,即便回不到从前,只要在自己身边,那么一切皆有可能,一切都会是好的。
他的心里种下了恶毒的影子,动作也开始更加的粗鲁,他死死抱住她,不肯放下,又不肯说一句服软的话。
因为他怕自己一心软,就真的再也没办法将心给硬下去了,他从来都不否认她是他的死穴,可命运总能给他各种各样的考验。
“安若瑾。”宫晨煜也烦了,他不想再听她说什么自惭形秽的话,他看中的女人,从来就不会有多差。
即便遇到现在这样的事情,他也并不觉得了脸上无光,发生过的事情从来不可能更改,因此多思无益,反而徒增烦恼。
他将她不容置疑板正,眼睛毫不犹豫的看着她,“我要你知道,无论如何,你都只能是我的女人!”
“生也好,死也好。”宫晨煜说道,“若瑾,你是我的女人是我认定的女人,所以你可不可以也为我考虑,也看看我心是否也痛呢?”
“我不在意你的过去,我也并不认为那是耻辱。”宫晨煜笑,“你怎么就不能将事情以为成拿钱寻开心?”
“如今这是什么时代?还有什么好纠结的?”宫晨煜颓废的叹着气,“也就只有你,才能够轻而易举的伤害到我。”
“要是不喜欢你多好。”宫晨煜苦笑,要是没有这个女人,自己的生活虽然还是很难有颜色,但是也好过如今的波折肆起。
“还有,你别觉得对不起我,你我二人第一次都不是彼此,也算公平。”宫晨煜并不想提这种事情,但是除此之外,他还真想不出其他劝人的话。
可话说完他就后悔了,安若瑾怎么能跟他比呢?他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她却是令人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莲。
他早就烂到了骨子,而她仍旧亭亭玉立,是最显著,最令人动心的和喜爱的莲花,干净进了骨子。
从里到外,无比如一。
安若瑾不说话,只是流眼泪,她的心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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