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修文。”电话那头的女人娇笑了两声,拖长声音,语调慵懒的说道:“我还没有说话呢,你就知道是我了,是不是还对我余情未了,发现我比那个郝正思好多了?”
顾修文只觉得一阵恶寒,一点都不想和她扯这些有的没的,只冷冰冰的说:“警方正在搜捕你,你在风口浪尖的时候联系我,不怕我现在就把你的定位发给警方么。”
白雅筠像是听到了极大的笑话似的,语气里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反而还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你不是早就知道我现在藏在哪里了吗?你早就告诉警方了吧,你在做什么,我都知道。”顾修文眉头微皱,却又听到她接着说,“还有你的郝正思,亲爱的郝法医,她在做什么,我也全都知道哦!”
顾修文眸光一凌,顿时警觉了起来:“白雅筠,我警告你,别妄想对她做什么,如果你不想死的太难看!”
白雅筠呵了一声,语气陡然转冷:“与其被你这样折磨的生不如死的活着,我倒不如死了好。”但死之前,她还要拉一个垫背的!
凭什么她活的那么难堪,郝正思却可以待在顾修文的身边,被顾修文保护的像个象牙塔的公主一样!
顾修文冷笑,“你以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他原本就猜测,白雅筠可能就在盯着郝正思的一举一动,所以他加强了对别墅和郝正思的防卫,要百分百确保白雅筠不会有机可乘。
电话那头的人默了片刻,而后冷笑:“顾修文,你还真以为你能一辈子都能护她周全吗?你能无时无刻都守在她的身边吗?”
顾修文不答,他不屑答,但他在心里肯定的答了一个字:能。
白雅筠等了很久,他都没有说话,便气闷的将电话挂断。
顾修文又让人查了一下来电归属地,果然是在某个公用电话亭里的号码,地点在偏远的郊区。不由嗤笑,白雅筠嘴上说着不怕他查到自己的踪迹,结果还是小心翼翼的掩藏自己的所在之处,连用自己的手机打电话给他都不敢,还跑到偏远的公共电话亭里打。
做贼心虚。
两天的时间很快就过了,期间顾修文和游烨赫讨论了一下关于夜色酒吧的问题。夜色酒吧有一条黑色产业链,其中包括了贩.卖毒.品,拐.卖女孩来做小姐,黄赌毒样样均沾,胆子大的很。
这么多年来,没有被查封的原因是因为苏宁夜贿赂了某个警察局局长,那个局长帮他打掩护,收钱办事,两人不要太和谐。
“白雅筠可能知道你今天晚上要去夜色。”顾修文对穿着便装的游烨赫说,“但她以为你只是去夜色抓捕她,并不知道你还要拽出夜色的狼尾巴。”
游烨赫挑眉:“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把夜色的狼尾巴拽出来,但不一定能把白雅筠拽出来?”
不过想来也是,任何一个犯罪嫌疑人知道自己的行踪暴露了,都不会选择坐以待毙,还不赶紧跑,还要傻愣愣的等着警察来抓自己?但白雅筠很大胆,她不一定会跑,但你可能如论如何都抓不到她。
但有一点,游烨赫觉得很奇怪。
“没有人给她通风报信吧?她为什么会知道我们今天晚上要去夜色?”自从他知道余蓝极有可能就是那个给白雅筠通风报信的人,在处理白雅筠这件事情上面,就再也没有给余蓝透露过什么信息,白雅筠到底是怎么能这么准确无误的猜出他们是今天晚上要去夜色抓她的?
这一点,让游烨赫想破脑袋都没想的出来。
“要么是你们之中还有一个通风报信的人,你们没察觉出来,要么就是她能占卦卜命,算出来你们要去抓她。”顾修文半开玩笑的说着。
游烨赫发出一声不置可否的嗤笑:“顾修文,我说正经的,你别给我开玩笑。”
顾修文看着他,淡笑道:“不过,还有一个可能。”
游烨赫问:“什么?”
顾修文抿了一口特腾腾的咖啡,语气云淡风轻:“一直以来,给白雅筠通风报信的人,可能另有其人。”
闻言,游烨赫神情微愣,还没做出反应,楼梯上忽然响起了郝正思的声音:“那个人一直以来都不是余蓝。”她突然出声,让坐在客厅里谈话的两个男人有些反应不及。
不过在顾修文看到她只穿了一套单薄的睡衣就下楼时,立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搂住她的肩膀,关怀备至:“老婆,你下来怎么也不知道加一件外套?”虽是责怪的话语,但语气却是透露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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