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就先说到,“这是新来的法医,郝正思。”
小队长看了一眼郝正思,这一看过去,眼神都放光了,“这新来的法医,长的还真好看,只不过这细皮嫩肉的,能干的了法医这么苦的工作吗?”
郝正思看着小队长,果然如奕安宁所说,看起来真是不学无术。
郝正思正想要开口回小队长的话,奕安宁又再次开口道:“你别打她的注意,人家已经名花有主了。”
“啊!我的心啊!好疼,咱们警局好不容易来个大美女,怎么都已经有对象了,哎!怎么老天不照顾一下我这个孤寡老人。”
奕安宁看着小队长刘洋这副德行,咳嗽了一下,“郊外的尸体什么时候发现的?”
提到工作,小队长刘洋也正经起来,不再吊儿郎当,“早上八点左右,一些大学生去郊外采集生物标本,后来发现被害者,便报了警,据现场的情报收回,被害者是个老人,死了没多久,别的大概要到现场才知道。”
下了车,郝正思轻车熟路的拿出工作证,和奕安宁一起进入被包围起来的现场。
奕安宁一边歇开死者身上的白布,一边问“怎么回事。”
郝正思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工具和手套递给奕安宁,接着自己也带好手套,拿出笔记本。
站在旁边的大队长回到:“死者,男,六十四岁,是隔壁花家村的农民,有两个儿子,但是却自己独自一人居住。”
“据他的大儿子回答,昨晚他父亲在他家吃完晚饭,就说要回家,当时他父亲已经喝醉了,他说他送他回去,他父亲不愿意,他也就没有勉强,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就死在这了。”
进入到工作状态,郝正思一丝不苟的把这些信息记录到笔记本上。
奕安宁拿起工具查看死者身上的伤口,不放过每一个部位。
“死者致命的伤口在额头上,看伤口的形状像是被一个尖锐的武器而刺入,流出大量的血,最后失血过多而死。”
郝正思观察了一下现场,“这周围并没有什么尖锐的物品或石头,如果死者撞上去,那那个尖锐的物品肯定会留下死者的血迹,可是很明显周围根本没有任何血迹。”
奕安宁点点头,表示同意她的话。
郝正思扒开死者的发丝,思考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死者的额头上的伤口留出大量的血液,我们可以看到死者鼻子,嘴唇都有血迹,所以血迹应该是往下,也就是鼻子,嘴唇方向流,但是头发里为什么也有点点斑斑的血迹?经过查看发现死者头部并没有什么伤口,那这些血迹也就是额头上的。”
“可是为什么额头上的血迹会流到发丝里去,难道是死者自己用手摸了自己的额头,在用手摸了自己的头发,但是死者的手上并没有血迹,而且这个发丝因为血的原因而凝结起来,所以当时这个血流到发丝是很多的。”
郝正思指了指死者的额头,“我们再来看死者这个模样,明显是有人故意察掉了额头到发丝这段距离的血迹,但是那个人并不知道知道如果血流到发丝里,血迹就会很难清除,也就是说这可能是他杀。”
郝正思说完,大家都惊讶的看着她,“想不到,你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原来是个高手,能有这么精确的判断,”小队长刘洋对她赞许了一下。
看着大家诧异的目光,郝正思有点不好意思,“我也就是根据死者身上的伤口和以前学习的知识推测的,也不知道说的对不对。”
奕安宁听着她这么谦虚的话,小声的说:“你明明就知道你猜测的是准确的,还这么谦让,你呢!就应该让大家看看你的真实本领。”
郝正思撇了他一眼,“我这不是为了低调点吗?我可不想一来就声明大噪。”
“看来以后我的工作会轻松很多,有个这么聪明的合作伙伴,”奕安宁冲郝正思笑笑,又继续埋头工作。
奕安宁和郝正思查看完尸体,就让警局的人把尸体运回警局,到时候回去再进一步分析。
两人在现场转了转,这个地方是一个沼泽地,沼泽地本来就没有什么人来,而死者被扔的位置又很隐蔽,要不是大学生来采取生物标本,死者很难会被发现。
“既然这里不是第一现场,那死者昨天晚上最后见的人就是他的大儿子,看来还需要去一趟他大儿子家。”
“奕安宁,你过来,你看~”
听到郝正思叫他,奕安宁赶快跑了过去。
“你看,这些血迹,会不会是死者的?”
“你先采集一点,等回去化验看看结果。”
两人又沿着沼泽地转了转,确定没有什么线索可寻,便带着采取的样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