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纷纷声讨要法官重新宣布,一定要判他死刑,还有人说光是死刑不够,最好像古代君王对待敌军首领一样,凌迟处死。
郝正思看着报导,觉得有点头疼,她关了电视,揉了揉太阳穴,想眯一会儿,便听到了顾修文的声音。
“怎么了?想睡觉了吗?”然后顾修文的手便从身后环了上来,柔柔的摸着她渐渐隆起的额腹部,似乎在警告她肚子里还没有意识的宝宝:“你可把你妈妈折腾的够呛。”
郝正思笑了一下:“它还什么都不懂呢。”而且这才三四个月,都还没有完全成型,就是完全成型了,它也听不懂他说什么呀。
顾修文把脸贴在了她的侧脸上,与她耳鬓厮磨,竟有一种现世安稳岁月静好的感觉,他都觉得自己的心柔软了许多。
他略带醋意的说道:“你是我的,它出来了你也只能是我的。”
郝正思只觉得老脸一热,她现在算是在接受顾修文,因为她看到了他的真心,只是有时候这个男人时不时蹦出一句让人脸色微红的情话来,她不太习惯听情话,过去的二十八年里,她听得最多的就是舅舅舅妈对她的责骂。
所以现在听起情话来,竟然也会觉得自己还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样,是需要有人来呵护的。
顾修文从身后抱着郝正思,静静地抱着,郝正思也享受着此时的宁静,两人久久没说话,过了许久之后,顾修文又低声告诉她:“我没有去动江漓。”
郝正思不在意的点点头,刚想说什么,又忽然想到她刚才看到的新闻,微微的皱了皱眉,问他:“我听说,江漓好像疯了?”
顾修文应道:“嗯。”
他去了一趟江家,江漓被她父母锁在了自己的房间里,还有一个心理医生,她母亲含泪说着,江漓自那天回来之后,就谁也不肯见,也不肯吃饭,就自己一个人反锁在房间里,谁也进不去。
他们都以为,江漓只是因为心情不好,又或者待在房间里进行反省,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所以当天晚上,谁也不去打扰她,让她一个人静一静,还想着等她反省完了,就带她去顾家上门道歉。
可谁知,他们第二天早上去敲她的房门,她也没开,里面还传来摔东西和又哭又笑的的声音,非常恐怖,他们便意识到了事情不对劲,找人踹开了她的房门,只见她的身上还穿着那天晚会穿的礼服,没有换下来,头发披散着,很凌乱,没有被梳理过,活像一个街边的疯婆子一样。
她的脚上没有穿鞋,地板上是碎掉了的玻璃渣子,看到他们踹开了她的房门,她歪头看了他们几秒,然后就表现出一个小孩子发现新奇的东西的样子一样,咧嘴朝他们笑了一下,就这样光着脚,踩在布满玻璃渣子的地板上,连玻璃渣插进脚底,也不知道一样,不知疼痛的,朝他们走过来,开口第一句就是问:“你们是谁呀,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城堡里呀?”然后她说,她是童话里的公主,被恶毒的女巫施了法术,被困在了自己的“城堡”里,哪里也去不了。
“城堡”就是被她反锁的房间。
当时他们就觉得,他们疼爱的女儿可能是疯了,于是慌张的请了心理医生来看,心理医生印证了他们的猜测。
江漓确实是疯了。
然后这个消息不知道是不是家里被长舌的女仆散步了出去,被媒体所知,便把这件事告知天下了。
郝正思听完顾修文的讲述,只觉得江漓很可悲,爱一个人竟爱到把自己都丢了,不是可悲是什么?
她忍不住问:“那她还有救治的可能吗?”
顾修文说:“怎么了?你同情她?”江漓虽然没有直接伤害到她,但是也是魏家明的同伙,是她出谋划策,她也想害死她。
郝正思叹了一声,摇摇头,说:“不是,只是觉得她没必要。”江漓是校花,长得很好看,成绩优秀,也是名门望族,有才有帽有家世背景,没必要吊死在顾修文这一课歪脖子树上,她其实也是知道顾修文不喜欢她的,但是她执意要顾修文喜欢她,最后落得这个可悲的下场,十分的不值得。
顾修文却是不开心了,强行曲解了她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还没有好到能让你死心塌地的爱着我的地步咯?”
郝正思无奈:“这是同一个问题吗?”
“我说是,就是。”顾修文非常霸道的说,“快回答。”
郝正思还没有说话,顾修文就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那个讨人厌的声音便传到了两人的耳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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