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提了一口气上来,瞪了他们一眼,便径自出了院子。
温夫人和温柔连忙跟了上去,想来……今日回府,他们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温柔恋恋不舍的松开了孟超的手,亦跟着温夫人一块出了院子,孟超自然不舍,正要追了上去,却被段连鸢喊住了:“表哥,往后相对的日还长着呢!”
孟超这才收回了脚步,对上段连鸢戏谑的目光时,难得红了脸,佯装生气的搁下一句:“表妹这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便飞似的离开了院子。
一院子的人都散了去,唯留下谢蕴与段连鸢。
如意和如喜已经识趣的泡好了香茶,准备了一些早餐和小点心,忙活了这么久,段连鸢连早餐都没顾得上吃呢。
一摸肚子,确实已经饿了,领着谢蕴进了小暖阁,嘴里吃着刚熬好的小米粥,含糊不清的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宗亲府就无事可干吗?
谢蕴动了动筷子,也喝起了小米粥,声音带着几分愉悦:“我想你了!”
四个字,让段连鸢嘴里的粥差点喷了出来,不过一日不见罢了,再说了……他前些日子,可有十多天没找过她,她这心里还记着这事呢。
“表哥的事,还是得谢谢你!”故意摆出一副疏离的表情来,让谢蕴脸上的这一丝愉悦也尽数敛了去,剑眉微微往里一拧,手上的粥碗搁下,而后身子向前倾,一手拉住段连鸢的手腕,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便这么不加防备的吻了下去。
这个女人,总有阴晴不定的时候人,他决定了,以后用这种方式罚她,直到她这张小嘴里吐不出疏远的话来,他才放过她。
“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深深的一吻后,两人的呼吸都乱了,谢蕴不舍的放开她的唇,声音低沉,却又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段连鸢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什么话?”
“表哥的事,还是得谢谢你!”他一字一顿的重复,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
段连鸢倒抽了一口气,撇了撇嘴,只觉得这男人小气至极,便是说了一句不中听的话,便让他气成这样……若是她做了不讨喜的事,他岂不是要……
想到这里,她适时的打住了,没好气回了一句:“王爷都与佳人闹得风风雨雨了,便不许我说几句不中听的话么?”
那天苏氏跟她说的话,她表面虽是不在乎,可心里到底是介意的。
不管谢蕴对韩湘凝如何,可韩湘凝却是将自己的名声都搭进去了,只怕是不嫁给谢蕴,她誓不罢休。
试问,她都做到了这样,这世间,除了谢蕴,她还能嫁给谁。
便是眼下推托了,可日后那般长的时日里,还能每一次都推托掉么?
“你不要瞎想!”谢蕴抱着段连鸢的手僵了僵,脸色微微一变,声音沙哑,却又带着几分苦楚,而后缓缓的松开了段连鸢,一本正经的用完了早膳,便离开了段连鸢的院子。
这般好打发走,却还是第一回,段连鸢目送着他离开,便回了库房清点母亲的遗物和谢蕴当日所送来的聘礼。
这些东西,她也不是多在意,只不过不想便宜了段云华和乔淑惠罢了。
“小姐,这个盒子……”如意从暗阁中取出孟氏留下的盒子,盒子里的东西早就被段连鸢取了出来,如今正挂在她的身上,便是那块木雕。
思绪回转,想起段碧岑和她说的那席话,又想起段楚瑶近来急切的嫁给谢睿,以至于被羞辱的事,这一切到底与这个木雕有何关联?
直觉告诉她,段楚瑶手中的那块玉,便是由着这木雕的原型而打磨而成。
母亲又为何要打磨出那块玉?
一个接一个疑问涌进脑海,段连鸢意识到,如若不弄清楚这件事,只怕她的心里不会安宁,而母亲将这个木雕留下,只怕也是有未完成的心愿吧?
看见有亲留言,你们觉得小蕴蕴会失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