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将林子里的杂草落叶都清理了一遍。
很多年前,司马家就想过修葺祖坟的,不过,怕动了风水,一直都没动,所以,司马家的祖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规模宏大。
清扫完毕,磕头行礼,上香焚纸,搞了好一会儿,一套仪式才算完毕,司马瑜走到几乎已经快睡着的那个道士面前,“道长,可以了。”
那道士打了个哈欠,微微睁眼,“不用看了,你们家祖坟没有问题。”
“唔?”
司马瑜愣了一下,“道长此话何意?”
这道士,便是传说中天师道的一壶道长,华夏知名的强者,其不仅本身实力达到六品武宗境,一手举世无双的天师相术,更是出神入化,不少大人物都找他看过风水,断过命格。
武界甚至有一种说法,许多大门派,甚至国家选下一代接班人,都需要请到一壶道长在场,虽然传说不知根据,但由此也可见一壶道长在武界的名望。
司马瑜为了请动一壶道长,不仅花费了巨资,更是搭上了旗下酒厂几乎所有的百年文君陈酿,足足有两顿,才把一壶道长手里那个酒壶灌满。
花费这么巨大,司马瑜是绝对不会甘心让一壶道长就这么一句话给含糊过去的。
“列层岫峦皆几案,行云流水尽文章。前有一池浓墨,后有笔峰指天,山中有水,水中映山,笔墨浑然,贵府先祖葬在此地,沾染此地笔墨灵气,后人必定是文墨昌盛,人才辈出,风水算不上极好,但也是极为难得了。”一壶道长淡淡的道了一句。
一番话说得司马瑜二麻二麻的,也搞不清楚这个老道士是不是在忽悠,“一壶道长,蓉城老宅的风水没问题,祖坟的风水也没问题,可为什么我司马家近日有那重重遭遇,还请道长解惑。”
“司马家主,恕贫道多言,风水再好,也比不过自身命硬,有时候,家道中落,并非风水影响,还有子孙的不作为。”一壶道长轻轻的摇了摇头,“单凭祖坟风水,是无法保住子孙昌隆的,说句实话,你这些后辈,我粗略的看过一眼,富贵相不少,败家相更多,没几个能担大事的,所以啊,有你这看风水的时间,还不如多多教养一下后辈,另外再多做做善事,积一些阴德。”
这一番话说的,简直让司马瑜完全尴尬了,这话真是太直白,自己这膝下一堆的败家子,这家能不被败了么?还怀疑祖坟风水有问题,真是可笑。
“道长金玉良言,司马瑜铭记于心。”司马瑜连忙受教,心中也暗暗决定,以后得好好管束一下后辈了,这些年,他一心都在修炼上,对于后辈的事情,他很少去管,但他也知道,族中这些后辈,的确如一壶道长所说,没有一个能担当重任的。
一壶道长微微颔首,又拿起酒喝了起来。
顿了顿,司马瑜道,“还有一件事,想请道长出手相助。”
“唔?”一壶道长睁眼看着司马瑜,似乎也觉得自己这三言两语就把司马瑜给打发了,有点不太好意思,便摆了摆手,“说吧。”
如果不是什么大事,他倒是不介意顺手帮上一帮。
司马瑜当即便将前些日子被人算计,孙儿司马千里被搞死的事情给一壶道长讲了一遍。
一壶道长听着,二指轻轻的捻了捻胡须,“你想让贫道帮你把作怪的人找出来?”
“道长,那幕后之人藏得极深,我司马家查了许久,没有半点线索,那人使用如此卑劣手段,肯定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道长你神通广大,相信定会仗义出手,斩妖除魔的。”司马瑜道。
一壶道长笑了一下,“不要给我戴高帽子,听你这么一说,这人会天符宗符术,与我天师道也还有点渊源,能伤人于无形无迹,怕是实力不低,你确定要找他出来?若是到时候你司马家惹不起人家,说不定会招来灭顶之灾的哦?”
司马瑜听了,沉默了好一会儿,随即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对着一壶道长恭敬的躬了躬身,“请道长出手。”
“也罢。”
一壶道长长叹了一口气,“我也不能白喝你的酒,就帮你这一回吧,等回了蓉城再说。”
“多谢道长。”
司马瑜大喜,立刻启程回蓉城,孙子稀里糊涂的被人搞死,身为家主,他不可能无所作为,甭管是谁下的黑手,他也要将找出来,否则的话,这口气,无论如何是咽不下去的。
对于这个老道士的能力,司马瑜是没有丝毫怀疑的,天师道神秘莫测,只要这老头肯出手,一定能帮他把凶手找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