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不知名的地方,这次邹泽明没有一只陪着我,进门后就让我随意,而自己上了楼。
我注意了一下,他是去书房。
感觉邹泽明的样子怪怪的,不过我没有过多理会,因为对我来说,如何安然等到神父将消息传递出去,再等来顾乘风救我才是关键。
晚上,我一个人吃的晚餐,问了管家模样的人,说邹泽明在忙重要的事情,让我先自己吃。
我自然不会亏待自己,但也没什么胃口。
吃完,便回自己房间。
邹泽明忽然不来打扰我,我还有些不太习惯。
不过这样也好,能给我足够的时间来想一想,除了等待,还有没有其他的方法可以自救。
从窗户往外看,因为是在很郊区的地方,所以鲜少有人烟,以至于外面基本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让我有种自己被孤立在荒岛的错觉。
我的房间在三楼,往下看还是挺高的。
我也想过是否可以从窗户逃跑,因为房间里的窗帘很长,被单看上去质量也很好,捆在一起做逃生绳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但问题是,我不知道下面,或者说房子的附近有没有人在看守。
虽然邹泽明给了我很大的人身自由,但不代表他不会提防我逃跑。
可能也是因为围墙足够高的原因,我在小花园里看到的栏杆上都有铁刺。
所以说,我只是从主建筑逃脱是没有什么意义,得能到整栋宅子的外面去。
正面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侧面,似乎难度更高。
越想越失落,我难道只能等着人来救?
夜逐渐变深,邹泽明一直都没有来,我有些犯困,不过仍旧保持着清醒。
因为我还记得和若兰的约定,所以会等到深夜,等所有人都入睡,再悄悄到小花园里去。
老实说,我是挺在意的,为什么白天不能进,总感觉若兰和邹泽明的关系不会简单。
昨晚我其实就应该问的,但当时我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等到想问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本来我还没有多想,但自从被阻止进入,我就想起当时我邀请若兰进房子时她的反应。
她不仅仅是摇头,似乎还有些害怕,仿佛这栋房子里,有什么让她十分惧怕的东西存在一样。
一旦开始想要知道真相,等待的时间就非常难熬。
天气已经逐渐变凉了,夜风吹来时,我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起身将窗户关上,忽然看到房子的一角亮了一下。
那个方向应该是正面,本来就有照明的路灯,但是这种程度的强光,应该是车前灯。
邹泽明要离开?
默默咽了口唾沫,我打开房门走出去。
楼下的大门紧闭,外面有动静,是有人的,但无法确定是谁在。
不过这似乎和我也没有什么关系,即使邹泽明走了,我也没办法从这里离开。
索性,就回房间,继续等。
期间,我小睡了一觉。
是被冻醒的,因为我是直接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睡着的。
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风刮开,我没有关得很紧,难怪特别冷。
打了个激灵,我完全清醒了。
起身再次将窗户关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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