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房晁升点了下头,“没错,我不喜欢的多了,但薛小姐就不知道我不喜欢的东西都是什么下场么?”
“房晁升,我知道你是这里的地头蛇,但我薛惠文敢一脚踩进来,就不会怕你!”薛惠文直接对着房晁升怼了过去。
我虽然不喜欢薛惠文,但此刻我的确佩服她身上那股子豪气,而且不止是我,房晁升看她的目光似乎也多了抹欣赏,他轻扬了下唇角,“好,既然不怕,以后咱们就慢慢处着。”
“不过我也提醒你,女人太强势了不太好,”房晁升说这话时,用枪托拍了拍薛惠文的脸,“男人不喜欢。”
“无耻!”薛惠文被他轻佻的调.戏惹的瞪大眼睛,抬手一把将房晁升的枪推开,而房晁升却是哈哈的笑了。
薛惠文抬腿要走,却被房晁升的人拦住,“在我兄弟确保小命安全之前,薛小姐哪里也不要去,他没事,咱怎么都好说,他有事,那薛小姐就必须一命赔一命。”
说完,房晁升向着我和祈向潮走过来,边走边对身后跟着的人说道:“那两人带下去做了!”
那两个人就是对着我和祈向潮下狠手的人,房晁升这样做是给我们出气,也是给薛惠文要看,要知道那可是她的人。
我不知道房晁升说的做了是什么意思?是弄死,还是弄残?但我在这里真的感受到了只有在电视和电影里才看到的场景。
之前我都以为那是骗人的,而现在我知道了,电视和电影都来源于生活,这是真的。
救护车来了,祈向潮被抬到救护车上,而此时他已经几近昏迷,医生要对他救治,让我对他松手,我松开了,可是我的手仍和他的紧紧牵在一起。
我这才发现不是我抓着他,而是他一直抓着我!
他这是怕我会离开吗?
还是他太痛了,只有抓着我,才对让他的痛少一些?
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必须听医生的和他分开,可是我怎么也扯不开他,就在这时,我见他嘴唇动了动,我凑近他的嘴边,听到他说了三个字,“不要走!”
低低的三个字,像是对我的哀求,刹那,疼痛与激动交织成这世上最轻薄的刀,在我被融化开来的心上,重重的划了一下。
原来他是怕我走!
“我不走!”我的手抚上他的脸,我趴在他的脸上,用唇吻了吻他,“我不走,我不走......”
也不知是他听到我的话,还是他完全的昏迷了,他抓着我的手渐渐的松了,他被带上了救护车,拉走。
我肯定也是要去医院的,可是此刻我身后有两辆车,一辆是克斯里的,一辆是房晁升的,而且两个男人都看着我,分明就是现在没立即跟救护车走,就是在等我的。
我一时间不知为了难,不知该上哪辆车?
我的为难不是怕不上谁的车就是得罪谁,而是这两个男人的车我都想上,因为我想从他们的嘴里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嘀嘀——”
两辆车同时对傻站在车前犹豫不决的我,鸣起了喇叭!
我咬了下唇,最终抬腿走向了克斯里的车,尽管我对房晁升有很多话要问,但那些都可以以后再问,而有些问题我必须从克斯里那里现在就弄明白。
结果我还没拉开克斯里的车门,房晁升的车便嗖的驶走了,开那么的快,卷起了地上的尘土,呛的我直咳嗽。
他这是生气了?
看来也是个小气的男人,不过也能理解,他和祈向潮是朋友,会大气才怪,不然怎么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克斯里递给了我一瓶水,我猛喝了几口,这我才发现自己的酒意不知何时完全醒了,经历了这么一场生死打斗,不清醒才怪。
“想问就问吧,”克斯里是个聪明人,在我喝完水后主动开了口。
我用手背抹了把嘴角的水,“薛惠文是你的前妻?为什么没告诉我?”
“如果我说我并不知道你们认识,你信吗?”克斯里看着我,那双近乎与大海一般的眸子,让我看不清他的真实想法。
我点了下头,问我的第二个问题:“这次我来南非是薛惠文要求的?”
克斯里点了下头,“她说我虽然懂中文,但毕竟是谈合同,还是要专业的人在场,以免以后有什么问题不好解释。”
我懂了,薛惠文早知道我在克斯里那里做了翻译,所以她设了局,诱我来了南非。
“最后一个问题,”我说出这话时,捏了捏手里的矿泉水瓶,“你和蓝歌是什么关系?”
克斯里有些意外的看向我,我微微扬了下唇角,“不要否认,你去过她的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