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家将面临巨大的危险,此番必须家族所有人共同团结,万众一心才可以度过,不然……”三井朗兵卫叹息一声,“死又有什么可怕的?荣耀蒙尘,才是我不想看到的事情,你们要好自为之。”
说完这些,他在两位貌美的女子搀扶下起身,慢慢的朝门外走去。内堂内所有人都没动,全都匍匐跪地,只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远。
三井朗兵卫拒绝回到后院,脚步一转去了侧院三井彩子的房间。
这里是三井家的祖屋,能在这里有房间的人,除了家族耄老,嫡系功臣之外,只有受宠的子女儿孙。
三井彩子无疑是受宠的,她甚至有一座独立的小院,此刻在院内除了平日里服侍的侍女之外,就是进进出出的医生和专家。
这些人都是家族培养的精英,不是与三井家有姻亲,就是被金钱收买,掌控其家人的人才,三井家对他们很放心。
三井朗兵卫的到来,让院内多了一丝压抑,他不喜欢这种气氛,所以驱赶了所有人,包括身边的侍女。
他住着拐杖进入房间,洁白的床边,摆放着各种仪器,三井彩子眼神空洞的看着同样苍白的天花板,仿佛对三井朗兵卫的到来一无所觉,直到他走进,伸出苍老如枯槁的手。
三井朗兵卫脸色不变,来到床边也没吭声,却伸出手摸上了床内佳人。一抹柔腻和嫩滑悄然在手心绽放,他感觉自己一用力,就会被捏爆,于是他用力,用了很大的力。
三井彩子苍白的脸逐渐变的通红,眼中多了一抹羞愤,一丝痛楚,还有一点掩藏至极深的快感。
三井朗兵卫毫无所觉,枯槁的手依旧在肆意的揉捏,他甚至开始不满足,换了阵地,摸上了另一块饱满,肆意的留下痕迹后,慢慢的在胸口沟壑处下滑,下滑,在肚脐中转圈,然后……
“够了!”三井彩子不知何时脸色变的娇艳欲滴,眼神中却满是愤怒,然而她因愤怒而发出的声音,却不在美丽,如机器般干燥难听。
三井朗兵卫默默的收回手,轻轻的在洁白的被褥上擦拭,仿佛要把某种液体痕迹处理的干干净净。
“我该怎么称呼你?”三井彩子凄惨的说道,“爷爷?舅舅?父亲?还是夫君大人?在你眼中,我就是一个不值钱的玩具是么?”
“是,我现在受伤了,但我不后悔,不后悔离开你!”
“你还出现在我面前干什么?我不屑向你摇尾乞怜,更不想给你怜悯我的机会!我跟不想看到你这丑陋的模样,给我滚,滚!!”
“咳咳咳!”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让她的声带遭受巨大的负担,瞬间就咳嗽起来,一咳嗽就停止不了,眼泪出来了不说,颈部还多了一抹嫣红,伤口裂开了。
“你还是这样调皮!”三井朗兵卫淡淡的说道,浑浊的眼睛冰冷的看着她,对她的惨状无动于衷。
“就像你的母亲,我的妹妹一样,”他又伸出了枯槁的手,缓慢的摸上她的脸,沾染了眼泪。“太像了,实在太像了。”
“放心吧,你是老天给我的礼物,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他低声道,“伤害你的人,将付出生命的代价。”
“他必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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