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宝不敢不听话,只能硬着头皮,写下了竖着的三个字,又停了一停,道:“土妞,万一师傅知道了,他……”
“这是他送给我的,送给了我就是我的了,我爱怎么弄就怎么弄,你只管写,不过我可告诉你啊,不许跟韩将军透露一句,他虽是你师傅,可你得记住,我才是你的家人,记清楚了,别里外不分……”沈思思恶狠狠的道。
四宝闷闷的应了一声,道:“……知道了,我不说就是了。”
沈思思这才笑眯眯的道:“这才乖嘛,来来,四宝,继续写: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历代文人独爱菊。自大禹来,世人盛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净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
四宝是越听眼睛瞪的越亮,最后都有些口吃了,“这,这这……是你写的……”
沈思思眯着眼睛,看着这大气的字摆在这幅画上,本身就是一幅美丽的风景,这是她改编过的爱莲说,为了以后将藕卖出高价,就得将这藕先弄的高端大气上档次,这样才可以,世人都爱追逐高洁之花,这样子,她就可以想象一下这藕该有多贵了,本来就听说这东西在京城就是高价,想来在这边城卖高价也并无不可……想着沈思思就笑了起来。
她喜滋滋的将画收了起来,等墨迹干了,便小心的捧在了手里,带回了房间藏进了空间里去了。
这东西,将有大用,哈哈……以后她收获了藕,这可就是独一份的盛世之藕啊。她的池塘本来藕就不多,物以稀为贵,非得凭着这幅画作卖出天价来……
想着沈思思做梦都能笑醒了。
沈思思一走,四宝就发了好一会子的呆,可怜巴巴的看着书桌上的墨笔,心中是说不出的郁闷。
他好像除了一手字写的比沈思思好看外,其它的是样样也比不上。为什么,为什么她连做诗都这般的有灵气?!
四宝呆滞的实在又是佩服又是纠结又是郁闷又是委屈,真是不知心头有千言万语似的说不明白。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女子呢?!可她偏偏也根本不像个女子,哪有女子这样的?!
四宝一时间沮丧不已,又郁闷的收了笔墨,又去磨调料了,他看着手上厚厚的茧,这些都是磨调料和练字弄出来的,以前还负责砍柴,现在不用再砍,以前用斧头还能将手给磨出泡来,现在只握笔却不会这样了,可是……无论他似乎这么努力都比不上土妞……
他一时之间连劲也提不起来,不过,他也算是那种越挫越勇的类型的人,便下定决心,好好练字,好好练武,至少这两样,土妞是永远超不过他的了。这丫头的字真是丑的没法说,怪不得不自己题字,让他来写,真是受打击。
钟根生忙的一身是汗的回来了,他将猪赶回了猪栏里,一面擦着汗,一面喝水道:“……现在天还这么热呢,收猪可真不是一个轻松的活,土根家的猪不知道何时出栏,不然我也可以轻松一点儿,事情都挤在一块呢。”
嘴上这么说着,人却一点也不闲着。
沈思思看他倒是挺有劲头的,果然钟根生连坐也没坐,只是道:“我去土根家看看,再弄点猪粪什么的回来,洒在鱼塘里。”
说完便就走了,真是一刻也闲不得。
过了一会儿,钟根生果然拉了一小半牛车的猪粪回来了,直接去了后院,堆 在了一边,拿了簸箕慢悠悠的往鱼塘里洒去,倒是挺悠闲的。
他细心的看了一会池塘里冒头出来吐泡换气的鱼,看它们长的还挺大,便很高兴,莲花和荷叶也绿油油的,加上水草什么的都长的很绿,他喃喃自语道,家里今年过冬不缺鱼吃了,洒完了猪粪,就又去了牛老根那里讨要了一些鸭粪鹅粪的回来,不过他那也不多,毕竟鸭鹅养在水里,大部分都贡献到了河里去了,钟根生还是要了一些回来,堆在后院,打算把后院的菜地给肥一肥,毕竟这里是荒地开出来的,地并不肥,种的菜也收成不好,长相更不好,吃到嘴里也一般,所以他老早就惦记着的,准备多存一些肥地,牛老根也好说话,他一说,牛老根自然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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