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仲南不说话,舒桐怕席仲南发怒,所以暂时也没有说话,一时间,车内陷入了前所有的寂静。
甚至说,是恼怒,是尴尬。
而席仲南,更是因为舒桐的沉默,想着这人怎么做错事了连个道歉都没有,更是恼怒不已。
最后,直到剧组从偏远的大西北农村开往城市,开了差不多快一半路的时候,席仲南实在忍不住了,才打破这份安静,“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可以接拍吻、戏和激、情戏么?那刚才那个戏,又算什么?!”
舒桐想了想,还是决定替自己辩护一下,“你不是说不可以拍吻戏和激、情戏么?这也不算是激、情、戏和吻、戏啊,所以我当时就想,应该没问题吧……”
可舒桐话还没说完,席仲南就气得直接将方向盘朝右边狠狠一个急转弯,一时间那辆宽大的越野车就从黄土马路边上驶入旁边的树林里,然后就停在马路不远处的几颗大树下,并熄火拉手刹。
舒桐原本还在惊诧席仲南这是要干嘛,可就在这时候,席仲南突然从驾驶座上猛的起身,并陡然欺压她的身上。
随后,他开始禁锢着她,不让她有丝毫可以动容的机会。
舒桐惊呼,“你干什么?!”
席仲南眼底透着愤怒的火花,脸色更是阴沉的吓人。
他一手拽住舒桐胡乱挥舞的双手,一手狠狠掐住她的下巴,幽深的眸子狠狠瞪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不知道我做什么?呵!”
随即,他嘲讽一笑,咬牙切齿,“干、你!”
说到那个“干”的时候,还特地重重地咬了这个字的音。
说罢,就低头附身狠狠的噘住舒桐的嘴唇。
舒桐气得直“唔唔”抗议,可她娇的身躯,怎么反抗得动一个几近一米九大高个子的男人?
席仲南狠狠的吻着舒桐的嘴唇,手狠狠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带着几分惩罚,也带着羞辱,甚至更多的是恼羞成怒。
先别说她答应过他,不接拍吻、戏,激、情、戏等要求以后又说话不算话,就凭她今天的表现,他就彻底愤怒了。
他自己每次跟她身体接触的时候,都是克制了再克制,每一次都是克制到自己难受至极,且一再等到她浑身起了变化,甚至酥软了才敢做出最后一步,可是她今天,竟然和别的男人,上演那样大尺度且羞人的画面。
她,是不是根本就不是对所有男人都害怕,而是害怕他一个人的碰触,不然为何今天这样的表演,竟然一气呵成,且一次性通过了!
可见,这个女人,过去分明在欺骗他。
他气得狠狠的吻着她的唇,带着几分撕咬,直到她的嘴唇红肿起来,他又转移阵地。
等到了女人脖颈处的时候,他狠狠一口咬了下去,留下深深的痕迹,并大声质问道:“你这个女人!都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是吗?”
说着,他顿了顿,又狠狠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似乎这才稍微平息了一点怒火。
“你是不是一直就在骗我,你根本就不是对所有男人都害怕,而是对我一个人害怕是吗?!”
舒桐顿时就惊愕住了。
没想到席仲南竟然察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