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战况如何,方才得知马城情事。“贤弟做的对!马超势大,马城已不可守!救之无益,眼下当务之急乃是巩固广宁。你我兄弟二人各引一军,贤弟驻城内,为兄驻于延水,若为兄不能抵挡马超,则与贤弟
闭城据守,以待援军!”
阎柔还是很有担当,阎志为上谷太守,熟悉民情,坐镇广宁更为合适。而阎柔自己则选择凭水据守,先试与马超交手!
于延水即今洋河,出塞外柔玄,东汇于桑安河。马城失守之后,于延水将会是广宁最后一道防线,除此之外,广宁一无可守。然而摆在阎柔面前一个最大的问题是现在已经入秋,于延水干涸,并无宽阔水面,难以阻挡马超铁骑。不过阎柔也算有些志气,不是那种胆小如鼠之辈。即便是身处险地
,阎柔也并没有直接放弃,还是选择试一试。
以身犯险又有何难,怕只怕男儿无胆!困守马城的王营已经陷入了绝境,孤守城中迟迟不见援军到来。原本马城距广宁便不过一二百里,若是从广宁驰援马城,快则一日可达,慢也不出两日,而今王营已经困
守城中数日。不只是王营,城中将士们心里都很清楚,不会有援军了!而且马城也失去了救援的最好时机!如今马超全部的兵马都已经集结在了马城周围,正张着血盆大口等着援军送
上门来!
王平献计围马城,一则是要不战而胜,而则也是有围城打援之意。不过阎志无胆,阎柔不上当,王平之计只得其一。
好在马城已经是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马超倒是有些不耐烦了,“王将军!你说只要围住此城,便可不战而胜,如今过数日,为何城中还不见动静呀?”
王平心性沉稳许多,抱拳回话道:“将军放心!再等两日,若城中无变,我王平便是拼却性命不要,也要为将军攻下马城!”
这几乎就是军令状了,见王平都说出了这样的话,马超只好按下不言,静候其变。
其实王平心里也越来越没底,甚至真的已经做好了硬拼的准备。
然而就在当天夜里,马城城墙上突然射下一支箭来,箭上还附着一份降书,乃是曹军骁骑司马夏侯儒所写。信中俱言愿降之意,请求免其一死!
王平得书大喜,急忙来见马超,马超阅后不禁露出疑色,“夏侯儒?此人与夏侯家是何关系?”
王平回话道:“此人乃曹将夏侯尚从弟,受荫官拜骁骑司马。”
闻听得夏侯儒乃夏侯尚从弟,马超脸上立刻便浮现出鄙夷神色,“此人既是夏侯尚从弟,那也就是夏侯渊从侄了?”
马超可没有忘了当年夏侯渊是如何挑动关中内乱,自己的父母是如何惨死!所谓爱屋及乌,恨屋也及乌!马超痛恨夏侯渊,于是对这夏侯儒也憎恶不已!尤其是这夏侯儒还如此没有骨气,王营都未曾请降,他夏侯儒倒是先求活命!如此懦夫行径,马超对此十分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