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香满怀。
很大。很软。
胡舟接住险些从椅子上摔下来的陆依依,以上便是他的全部感觉。
陆依依见到架子上有件木雕很好看,想要取下来仔细看看,搬来木椅,却是没有站稳,于是有了方才的一幕。
毕竟已经到了夏天。哪怕穿着宽大男衣,但衣服质地总厚不到哪去,以至她可以清晰感受到身后****上手掌传来的热力。并且迟迟没有离去的意思。
但好在她曾是大紫衣,没有似寻常女子一般失声尖叫。但通常女子只在出嫁前,才有机会匆匆看几幅春宫图恶补,而她接触这些,是与学习琴棋书画摆在同等的地位,却被迫待价而沽的没有机会实践,因而兴许平静表面下的波澜实则更为壮观。
其实不怨胡舟。
他眼下有些乱。胸膛感受到得柔软,与手掌传来的丰盈弹性,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让他仿佛体验冰与火的交融,一时分了神。
椅子倒在地上,发出砰的声响,两人适才匆忙分开。
“你没摔着吧?”胡舟一边扶起木椅,一边故作镇定问道。
陆依依此地无银的整理了一下衣服,想尽快忘记臀部传来的火辣,只是还不等她说话,刘乾已经赶过来道:“什么声音,怎么了?”
她只得朝胡舟摇摇手,示意没事。
“椅子倒了而已,浮生呢,我怎么没有看到他?”胡舟简单提了一句,转了话题道。
刘乾环视了一圈,挠了挠头道:“方才还看他与迪尔瓦在一起商量着什么,这一眨眼就不见了,你等等,我去找找。”
胡舟从没将他或是牧千,甚至付贵当作下人看待,以前李执兴许坚持,但经历了一些事情,也便不提了。所以他们之间听不到少爷公子这样的称呼。
有了刘乾的缓冲,两人间尴尬的气氛消弭不少。
“云边之外,还有没有亲人了?”虽不是多好的话头,胡舟已是尽力没话找话。
陆依依没流露太多伤感情绪,淡淡道:“我是孤儿,自小生活在姑父家。那一年饥荒,他们拿我换了几升掺了沙石的陈米,那些米,想来不够他们吃上月余,而那场饥荒持续了差不多大半载才逐渐好转,所以我现在应该没有亲人了吧。”
“后来我将杨姨当作亲人,但现在她应该也不愿认我了。”离开摇娘馆久了,她不再称杨云素妈妈。想来时间久了,人人都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便愈发显出绿柳的可怜。
刘乾里里外外找了一遍,没能找到郑浮生。
也问了迪尔瓦,算的上忙碌的黑人兄弟,不确定有没有看到郑浮生出去。
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等到他的胡舟决定先去明镜司,后面郑浮生回来,自然有刘乾转告他。
出了霞光淘宝没走多远,曰头还在头顶,突然狂风大作,吹来一片乌云,紧接着就下起了雨。避雨的人大多在谈论这场不多见的太阳雨。
雨很快停了,踩着潮湿的路面,胡舟到了明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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