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名少年被抓,绑在菜市场的空地上,根本不用用刑,夜晚天寒,不过一夜,那些小少年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般,连喊救命的声音都没了。
那些小少年们本来就因为战争害怕,樊城被破,更是害怕恐慌的不知所措,这段时间,喜欢在外面偷鸡摸狗,拈花惹草的那些小纨绔连门都不敢出,却不想还是惹火上身。
北漠的人不杀人了,还没过两天清净,就又开始抓人。
他们如何不知北漠大张旗鼓的抓人是为了什么,还不过是为了逼封玦现身。
处于边城的百姓多年以来,都饱受战争的苦楚,所以根本没有领土意识,这几年属于这个国家,没过几年,又有可能被这个国家抢占过去。
所以,如今因为封玦一人而受难,他们只觉得无比冤枉,那些上位者争权夺利,和他们老百姓何干?
少年们无不大呼冤枉,也不知道这个杀人如麻的北漠蛮夷是不是又要滥杀无辜!
“爹,娘,救我,我不想死。”
“我不是封玦,你们抓错人了,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呀!”
“大人,你们真的抓错人了,我也不是封玦,我连封玦是谁都不知道,他们都可以作证……”
赫连千弥这个做法让樊城的百姓叫苦连天,十四五岁的少年几乎是家里的希望,孩子们受苦,心疼的是做爹做娘的,被抓了孩子的家庭心急如焚,大呼冤枉。全城的百姓围在赫连千弥暂住的府邸,带着还在世的家人跪地呼救。
“大人,草民冤枉呀,草民的铁柱从小在樊城长大,真的不是大人要找的人,左邻右舍都可以作证呀。”
“将军,求您了,放了草民的孙儿吧,草民的孙儿叫章鹏,是个好孩子,不会窝藏要犯,绝对不会窝藏要犯的呀!”
“放了我的儿子,求求你们了,你们要什么,我们都给,求求你们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老头子死了,若是儿子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
等百姓们绝望的时候,赫连千弥才从府邸走出,身穿一身墨色夹袄,站在台阶上。
下面拥挤的百姓立马挥泪道:“将军,求您,放了我们家的孩儿吧!”
“我儿是冤枉的,他真的不敢窝藏犯人呀!”
……
赫连千弥坐在了下人搬来的椅子上,指了指一个被绑在柱子上的少年,道:“要朕放人,并不是难事,可是,你们樊城的人也该有自己的诚意才是,朕见不到想见的人,那也只能出此下策,若是你们觉得痛苦,那也是自己造成的!”
老百姓们听此,瞬间吓得脸色一白,然后哭道:“没有,草民不敢,真不得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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