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公柔声道:“娘娘,十四爷争着去那是好事儿呢。太后面前,要是不表孝心,倘若被太后唾弃,那更是要不得。娘娘,就先让十四爷保持着他的天真吧!如此,连皇上都越来越喜欢十四爷了。”
“这倒是!十四没心眼儿,这才让所有的人对他不设防。现在,就连齐王也认为,如果轮不到他齐王上位,那么,二者选其一的话,他宁愿选十四。”
“所以,奴才也认为,除掉幽王才是至关紧要的事情。幽王手上的兵马符加上令狐将军的声誉,现在朝中谁不忌惮三分?娘娘,皇上已有立储之意,幽王显然凌驾于十四爷之上。”
“这次一定要让幽王有去无回!倘若又让他再次顺利回宫,我们在宫中很难除掉他。”皇后美眸迸出毒液般狠声低语。
张公公突然低头,俯下俊脸,将唇擦至皇后娘娘的耳窝边,十分亲尼又神秘感地细细说了段话:“……除掉幽王之外,奴才打算在皇上的身边安插一颗棋子……”
皇后听完点头道:“好!好!小鹤子,就照着你的意思去做。”
张仁鹤说道:“小鹤子这次一定不会让娘娘失望的。我们内外双管齐下,定要一举拿下我们想要的东西。”
张仁鹤从皇后的寝宫中出来时,已经是半夜。他要打道回自己的太监总管府,居然可以坐软桥。两个小太监抬着他,他舒舒服服地坐在软桥中,形色似乎有些累。
看来,他伺候皇后娘娘并不容易。除了以色伺候,还要智计百出。此人必非等闲之辈。
他的软桥在月色下走着,方向当然是他的总管府。今晚的月光时而隐在云层里;时而如水泻般照下,让人隐身不易。
隐隐约约的月夜中,两个黑影比张仁鹤更加快一步地来到张仁鹤的太监总管府。张仁鹤是一个太监,按理,他的府上不应有守卫或别的什么机关陷阱才对。
俩个黑影神出鬼没般在屋顶上行走,突然,其中一个黑影将另一个黑影拉住,小声道:“有人!我们先趴下!”
这声音竟然很象九爷朱佑弘。月光下,他虽然蒙着一块黑布,但那露出的眉眼却仍然依稀可辩,他就是九爷朱佑弘。
被他拦得趴在屋顶上的黑影拉了拉脸上的黑布,那双美眸熠熠如星辰,依稀可瓣,她是令狐水月。
她小声道:“真的有一顶花桥!但是,还没来到。不是说,今晚上姓张的不会回来?怎么这深更半夜还回自己的府上么?”
“先不要进去,就在屋顶上看看!姓张的武功不容小觑,我们最好不要打草惊蛇。这么深夜归来,必有所图,我们来对了。”
“哼!当然是来对了!”令狐水月冷哼一声,横了某王爷一眼。原先,某王爷还死活不肯来呢!说什么洞房花烛夜的第二天,不急着,先研究洞房再说。要查么,他派个人查就是了。
可令狐水月今天见过皇后娘娘身边的张公公之后,凭着女人的直觉,她觉得这个张公公绝不是普通人。所以,此刻他们就在这张公公的屋顶上了。
他们猜测得没错!花桥里坐着的就是张公公!
他回到自己的总管府时,直接从花桥里下来,有两个人早早地提着两个灯笼在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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