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社工党那是什么,都已经被描绘成恶魔了,弗拉基米尔同志手握刀子趴在一具俄国儿童身体上做美餐状的漫画早就传遍世界,这种人的话有什么可信度,无非就是穷途末路丧心病狂诬陷抹黑伟大的中国皇帝陛下而已,只能充分证明他们的卑劣至极。
当然,弗拉基米尔也明白这一点,这个世界上想跟杨丰玩这种舆论战跟自杀没什么区别,他也就是泄愤而已,毕竟他走到这一步也算是被杨丰坑惨了,至于那些妇女和儿童,他倒是很痛快地全从圣彼得堡撵了出来。反正他也不想这些累赘留下,而且他也没有足够的粮食养活那么多人,把她们撵走后,节省下的粮食还能让自己多活两天,至于最终结局这已经没有什么悬念了。
就连他们自己的宣传中,也都不再提什么把侵略者赶出去了,现在的宣传口号是要俄罗斯的正义民众团结起来,为了信仰为了自由学习巴黎公社的前辈们战斗到底!
这一点不用他说俄国的正义民众心里也都明白,圣彼得堡就是下一个莫斯科,这段时间逃亡潮正在这座城市愈演愈烈,毕竟现在圣彼得堡还没有被围困,那些不愿意和社工党同生共死的俄国老百姓正以各种方式逃离这座城市,哪怕就是社工党也开始有人逃亡了,俄罗斯广袤的大地哪儿不可以藏身,为什么非要留在圣彼得堡等死呢?哪怕跑到山林里面打游击也比等死强。
虽然这时候跑到森林打游击其实也基本上是死路一条,毕竟这样的零下三四十度严寒中在野外的冰天雪地里根本没法生存,但至少这还能有点希望,在圣彼得堡坐等联合**包围却是一点希望也没有的。
这样的人数量还不少,就连在同德军对峙的前线,都出现了这样大规模的逃亡潮,反正这时候社工党内部也已经算是树倒猢狲散,各人顾各人的了,愿意凭借圣彼得堡的储备坚持战斗最后铸就信仰丰碑的就留下来。不愿意这样等死,愿意跑到森林里听天由命看能不能有一条生路的就跑出去,也不是说真得躲进森林里,毕竟他们在北方还有摩尔曼斯克和北德文斯克,阿尔汉格斯克几座城市,可以说成是进行战略转移,伟大的远征。
当然这只是吹牛皮而已,零下三四十度的风雪严寒中,没有铁路没有汽车没有船只,没有补给,就靠双腿走一千多公里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了。
这支俄军也分成了两路,一路由加里宁率领前往摩尔曼斯克,另一路由一名年轻的将领伏龙芝率领前往北德文斯克,最终他这一路在经过漫长的旅途之后还剩下十分之一的人到达了目的地,并且建立了一个社工党政权,然后坚持战斗了好几年才最终由沙皇政府以特赦方式换取他们放下了武器。
至于加里宁率领的约十万红俄军直接消失在了北方的狂风暴雪中,成为了历史之迷,不过后世有传闻在芬兰有人见过这位社工党元老级人物,那已经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了,就连沙皇政府都没兴趣管他了。
“战后的俄国不能太安全了,必须得让俄国人有点事干,这些社工党反正就算战争结束了最后再抓住也是要挂绞刑架上的,他们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为了生存他们只能继续打游击下去,俄国的土地就算到今天也是很广袤的,像这种游击队有得是地方可以躲藏,这样战后俄国还会和这些游击队年复一年地纠缠下去,直到把他们彻底消灭为止,明白吗?”杨皇帝很是阴险地说。
事实上在他看来,这时候最好莫过于弗拉基米尔也跑了,有他的号召力,说不定红俄还能找块地方建立个根据地什么的,这样战后的俄国政府就不会太清闲了。
“臣明白了!”袁侍从长眉开眼笑地说。
当然,这一点俄国人也很清楚,在打下莫斯科后,由邓尼金和马卡洛夫分别指挥的两路白俄军不顾冬天的风雪和严寒,撇下因为怕冷不愿意加北上的联军主力直扑圣彼得堡,他们两人所部目前已经扩充到了四个集团军,实际上就这些人也足以打下圣彼得堡,既然这样剩下的各路联军前进度就更慢了。
毕竟和俄国人比起来,这些全世界凑份子的联军在这样的天气很难有什么战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