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温知故也没说什么,便带着温简上了马车。
“国试的结果明天就出来了,评选的人不是我,你可以放心。”虽然温知故不肯跟他主动说话,但纪叙白还是忍不住在去晟和宫参加婚宴的路上跟温知故提起了这事。
温知故莫名其妙:“放心什么?”
纪叙白张了张口,有些无奈:“放心……我不会对谁怎么样……”
他指的是岂越。
温知故也听出来了,但并没有给他什么回应,总不能说,他不使卑鄙的手段了她还得夸几句他吧?
纪叙白见在自己媳妇这边讨不了好,便只好去跟小简说话,相比昨日以前,小简这会跟他说话也亲切了不少,纪叙白心里总算有了几分慰藉。
他耐心地回答小简问的问题,说着说着,忽然打了个喷嚏。
温简很担心地看着他:“爹爹生病了吗?”
“没有。”话音刚落,纪叙白又打了个喷嚏。
温知故皱着眉,没好气地嘀咕了一句:“又没人叫你天没亮就过来守着。”
纪叙白吸鼻子,点头:“是我不好。”
温知故:“……”
她倒是不知道纪叙白眼下改攻苦肉计了,不过他也只能骗骗小简了,反正她是不会上当的。
不过,介于温简很担心,温知故便还是在半路上下了马车去买了一杯热腾腾的枣茶和早点回来,递给纪叙白,淡淡道:“吃了吧。”
免得一会又要在她面前装可怜。
纪叙白喝着枣茶,吃着早点,感觉这份早点比从前吃过的都要好吃,因为这是温知故亲自买给他吃的。
温简看到爹爹娘亲的关系不仅缓和了,而且娘亲还是很关心爹爹的,温简一想到一会去晟和宫见到青稚了,也能跟青稚介绍他的爹爹了,心里别提高兴了。
温简想得很美好,到了晟和宫后,就差没牵着爹爹娘亲的手蹦进去了,但是温简毕竟在外人面前一直表现得很稳重懂事,加上今日是来参加暖姨的婚礼的,便也没在这个节骨眼上闹什么小孩子心性了。
然而等送了礼和那些宾客陆陆续续进宫以后,温简竟然看到有个比他高了许多的男孩在不远处的花簇底下跟青稚玩,青稚一愣一愣地看着那男孩耍剑给她看,小人儿的眼神里渐渐露出很崇拜的目光。
温简皱了皱小眉毛,忍不住抬头跟爹爹娘亲说,“我可不可以去找青稚玩?”
温知故求之不得,因为这样的话她就可以不用端着脸色跟纪叙白待在一块了,因此不等纪叙白回答,温知故便点了点头,“去吧。”
等温简跑去找青稚了,温知故又冷冷地跟纪叙白说:“纪太傅自便,我去见数暖了。”
纪叙白心里拔凉了一下,觉得自己的儿子关键时候眼里只有小青梅,没有爹爹了……
纪叙白只能眼睁睁看着温知故从身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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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还有五更;看纪渣渣真的好少……但是我又不能剧透以后有一波很精彩的大虐等着他……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