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叙白这会之所以出现在揽月阁,完全是北被纪侯爷叫出来找他姐的,他大概也知道纪西离近来心情不好的原因,便凭直觉到揽月阁来寻人了,倒没想到会看到晟执御抱着纪西离下楼来。
晟执御知道纪叙白是误会了,沉声道:“本王送她回家。”
“这就不必了,当弟弟的都亲自来接她了,不劳五王爷费心。”
说着,伸手要从晟执御手里接过人。
晟执御也只是静默了一瞬,便把人交给了纪叙白,看着他们离开,他自己心里却依旧一片酸涩。
纪叙白把纪西离抱上了马车,上了马车,让车夫回府。
路上,他看着醉得趴在马车上睡着过去的纪西离,凉凉道:“人都是这么作践的吗?”
自己喜欢的,不属于自己。
喜欢自己的,又不要。
路上,纪叙白让人买了几份蜜饯,近来他发现温知故挺喜欢吃这些甜点的。
回到纪府后,纪叙白让底下人把纪西离送回自己的庭院,他则回了青玉苑。
殿里仍是亮着灯,不用想也知道温知故这会还在看书,他推开门进去了,把买回来的蜜饯拿了过去,“吃点东西。”
温知故敛眸静了一瞬,最终什么也没说,放下了手里的书,刚吃了口点心,纪叙白便在她身侧坐了下来,拿起案几上她白日做好的功课检查了一番。
只是,还未开口说什么,温知故便放下手中的蜜饯扶着腰起身。
“去哪?”
温知故面无表情道:“纪太傅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便尽管到外头浪荡去,或者腾个地让我住别处去,免得我扫了您的兴,只一样,别带着一身味到我跟前来,我恶心,对太傅的孩子没有好处。”
纪叙白默了片刻,听清楚了她的意思,又低头嗅了一口自己的衣衫气味,确实是沾了一种女孩儿熏香,怕是去接纪西离时,在揽月阁里头不小心被酒女沾染上了。
想到此,他勾唇笑了笑,伸手将人儿拽进了自己怀里,又忍不住俯身欺压她,啃她的唇,“吃醋吗?”
温知故:“……是恶心。”
她也只是恶心。
“我瞧着是吃醋。”纪叙白一点也不生气,还挺吃温知故这一套的,他注视着身下人儿的眼睛,淡淡道,“我没有碰别的女人。”
温知故没想到他这样扭曲自己的意思,更是冷冷道:“你爱碰谁碰谁去,与我无关。”
“好啊。”纪叙白把她裙子往上撩,“那我要碰个够本才行。”
纪叙白说着,不等温知故再说什么,便含着她的唇吻了上去,手指探进她的下身,灵活地翻搅,甚至抽`插了起来。
温知故没想到他说来就来,想挣扎又挣扎不了,被他欺负着,被他带向天堂地狱。
……
翌日一早,夫妻俩难得同时一块去了大殿用早膳,温知故依旧脸色冷漠,但纪侯爷瞧着这小夫妻俩比往日亲近不少,心里也是欣慰。
纪侯爷说:“知故啊,你准备准备,明日带你去一趟大理寺拜祭,让佛祖庇佑你们母子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