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
“哈!我量他再有一个胆子他都不敢私自碰我的箱子!错不在他,我当然不怪他!”厉凌一声轻笑,
“二小姐,这事就过去了,我相信不会再有人敢碰我的箱子。但你且听我说几句话。”厉凌冷冷地望着这小魔女,
“这满宅子的人,在你洛家是打工,不是你的奴才,他们和你是平等的,可你这般作践他们,张口闭口一个‘奴才’,
“想骂就骂,想罚就罚,你当这是旧社会?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你受得起么?你就不怕有报应?”
“臭巫师你说话真是肮脏!”洛紫婈面色一红,却犹是一副桀骜不驯之态,“再说了,这是我洛家人的事,
“这些人如果不听话,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想怎样处置他们就怎样处置他们,
“关你一个外人什么事?用得着你来教训我?你只管把我洛家的风水看好了,我们不会少你一个子儿的!其他的,闭嘴你!”
“好吧。”厉凌倏地一笑,“不过,小魔女,那你也听好了:第一次,你开车到我家猛按喇叭吵我睡觉;
“第二次,你唆使人拿我箱子,玩得这么过火,差些便玩出了人命!俗话说得好,过一过二不过三,你可以收手了,别再犯着我!”
厉凌说罢冲桐子、叶娜一招手,“走,吃饭去,肚子饿的咕咕叫!”
“哼!臭神棍你少来这一套,在我洛家威胁我,你好放肆……”便听洛紫婈在身后一跺脚。
那小魔女终是没有和厉凌等人同席而餐,用好晚餐后,厉凌来到大院外看星宿。
天上果然没有星辰,厉凌便和叶娜、桐子散起步来,所谈的话题自然离不开那养殖场怪兆。
厉凌心头想的,却是他二人不可能想到的:这养殖场的福脉喜神气运位,是否又埋有黄金,或是其他贵重财宝?
若真是埋有这些物事,又该如何拿到手、且避过这洛家人的耳目?
散步回去后,众人玩了一会扑克牌,九点多时,厉凌回到房间,在床上连番打坐,吐纳调息。
到了十点多时,厉凌便也准备上床睡觉,刚要去拉窗帘,却恍然见窗外有黑影一闪,
“谁?!”厉凌赶紧打开窗户,外面黑的不见五指,却也并无任何迹象。
这大宅院要进出只能走正门,何况当下第二进大院的门也都早已关闭。厉凌关上窗,当下一演卦,是个雷泽归妹卦,无咎。
“这么晚了,竟占得此卦,甚怪甚怪……”厉凌刚掐指到这里,猛觉背后一阵寒意袭来,一丝劲风轻削,刹然转头,已是形神骇然——
一个人,严格说,是一个女子,手里握着一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厉凌。
堪堪是,她以黑纱蒙脸。
静默,如死一般的静寂。
“为什么不施展你的手段?比如障眼法?”
女子先说话了,她以黑纱捂着嘴,声音有些异样,却也听得出此女年纪不大,至多在二十三、五之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