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五岳中属于东岳,是历代帝王封禅的地方,被称为“五岳独尊”,每年的游客多不胜数,虽然楚家寨的游客也多不胜数,但是和泰山相比,根本没有可比性。
先不说历代帝王在其上封禅的尊贵荣誉,就说古来圣贤在泰山上留下的遗迹墨客,就不是楚家寨可以比拟的。
楚家寨的文化底蕴在泰山面前,什么都不是。
楚云秋爬过泰山,但是楚雨怜没有啊,远远望向山顶,楚雨怜不由吞了一口口水。
她担心自己爬不上去。
楚云秋拿着相机,背着背包,给楚雨怜在一旁买了一个小拐杖,拉着其走上台阶。
登山登山,要勇于攀登。
两个人一边登山,一边看着沿途的风景,因为不是节假日,所以泰山之上的人远没有那么疯狂,也没有节假日的拥挤。
两人走走停停,经过多个小时的攀登之后,终于到达了玉皇殿。
站在玉皇顶之上,楚雨怜实在不行了,坐在地上,死活不走了。
楚云秋看着妹妹坐在地上,捶着双腿的样子,有些心疼啊,“下次还来不来”。
“来,怎么不来啊”,楚雨怜一点也不服输,“就是太高了,哥,回去的时候咱们能不能坐索道回去”,楚雨怜一副可怜巴巴地看着楚云秋。
“你啊,行”,楚云秋也不忍心妹妹受苦。
“好耶,走,我们去更高的地方看看”,楚雨怜那个高兴啊。
楚云秋拿着相机,里面满满地全部是小妹的照片。
楚云秋和楚雨怜在山顶之上玩了整整地一天都没有下山,好不容易来泰山一趟,怎么可能不看日出。
他们打算在泰山之巅休息一晚上,第二天早上再下去。
楚云秋在泰山顶上找了一家宾馆,问了问价钱,贵。真心的贵,心疼地楚云秋直咬牙,最后还是交了钱。
第二天清晨,天刚刚泛亮。楚云秋便将楚雨怜喊了起来,等太阳出来之后,两人就前功尽弃了。
楚雨怜虽然想赖床,但还是被楚云秋给打了起来。
两人洗刷完之后,直奔观日峰。他们要占据有利位置。
看着那缥缈的云海,黑夜与白昼似乎有了明确的分界线,楚云秋将相机交给楚雨怜,自己站到她的身后,死死地抵住后面想要拥挤上来的人群。
楚雨怜看着天边的云海,拿着相机,一阵连拍。
随着太阳的渐渐沉浮,人群开始兴奋了。
楚雨怜也高兴地大呼小叫,兴奋地不能自已。
······
等太阳完全露出之后,人群开始散去。楚云秋两个人也开始离开。
但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突然发生了骚动,纷纷向着一个地方而去。
楚云秋和楚雨怜相互对视了一眼,前面好像发生了什么变故,两个人随着人群向前走去。
在前面一处山崖岩缝中,一个小男孩被卡在了里面,他双手抓着两块凸起的岩石,双脚踩在两旁的岩石上面,在手掌上面,不断流淌着鲜血。此时小男孩吓得哇哇大哭。
小男孩看起来也就是十一二岁,穿着黑色的羽绒服,上面被全是裂口。
小男孩还带着一个白色的帽子,歪歪斜斜的。还没有掉,而且小男孩长得十分地帅气。
只不过,小男孩脸色有些发白,而且哇哇直哭。
虽然这是夏天,但是早上的泰山之巅,不是一般的冷。基本上都穿着租的军大衣,楚云秋和楚雨怜也不例外,两人裹着军大衣,好像一个粽子。
楚云秋和楚雨怜挤开人群,看着被卡在岩缝中的小男孩,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岩缝十分地窄,而且凸出了很多岩石,一般人根本不会到这里来玩,因为这个地方确实有些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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