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你怎么知道我是稀有血型?”我笑笑问赵琳。
“你刚来的时候上交了一份体检报告,我在杨小雨桌子上看到的。”赵琳说完把一杯冲泡好的红糖水递给我:“快喝了,补血的。”
“杨小雨除了失血过多,没其他问题吧?”我喝完红糖水问赵琳。
“她真是命大,医生说她身中四刀都没有损伤到心脏,只是皮外伤养养就好了。”赵诉说着杨小雨的病情。
这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哭喊声,赵琳好奇的走了出去,过了好一会回来说:“是孙建明的家人在外面哭呢,孙建明死了!”
“啊?医生有没有说死因?” 我好奇的不是孙建明的死,是他的死因。
“我不知道,要我去问问吗?”赵琳一双认真的眼神看着我问,我摇摇头。
“夏晨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个公司?”沉默了许久的赵琳犹犹豫豫的问;我回头看着她摇摇头。
“我不知道是我自己不正常还是这个公司出了什么问题?离开我已经想过很多次了,可是我的记忆就像是被洗涤过一样每天都开开心心去公司,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不由自主的去。”赵琳诉说着她心中的疑虑。这让我想起了张总和姚刚的谈话,想起他们提到的那份合同。
“你进公司的时候签过劳动合同吗?”我问。
“签过,怎么了?”赵琳看我若有所思的神情担心的问。
“没什么,我随便问问。”
输完血赵琳扶我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我感觉一阵阵头晕目眩,旁边孙建明的家属哭成一团糟,录口供的警察变成了知心大姐在旁边安慰着。
“赵琳你看着杨小雨这里等着她家人来,我先回家了!”我扶着墙摇摇晃晃站起来,赵琳担忧的扶着我,我对她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回到家疲惫的躺在床上,眩晕的眼前飘过一个身影,我实在是无力挣扎起床心想是人是鬼爱咋地咋地吧,我实在是起不来了。秦芳站在我的床前面无表情嘴巴一张一合的在说着什么,我想要睁开眼睛去看她但重重的眼皮抬不起来。她慢慢靠近在我身边与我面对面躺下,在我耳边温柔的说:“我们谁也离不开谁!”我慢慢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早晨醒来空荡荡的房间,回想起昨晚闭上眼睛之前秦芳与我面对面躺着,想着他说的话难道我将一辈子都不可能摆脱她了吗?姜道长帮我们合在一起的命盘是不是从来就没有解开过?想着所有的这些问题我有些迷茫了。
回到公司发现刘媛媛的位置上坐着一个陌生的女孩,长长的黑发垂到腰间,眉清目秀一种涉世未深的清纯停留在眉宇间。 我走到她旁边停下脚步对她笑笑:“你是新来的?”
“是的,你好,我叫张梦瑶。”她急忙站起来伸出一只手自我介绍。
“夏晨”我蜻蜓点水般的与她握握手转身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看到新来的女孩了?”赵琳看我一脸苦闷转身问我,我点点头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
“没事,和我们一样慢慢就适应了。”赵琳苦笑了一下说,自从那件事以后她的穿衣风格变得保守了,对我的态度也发生了很大的转变。
“我听张总说警察鉴定孙建明是间隙性精神病患者。”赵琳在我旁边轻描淡写的说着。我苦笑了一下:“希望在天上的孙建明同意这个说法。”
我正沉思着忽然发现有个熟悉的身影在门口一闪而过,我急忙起身跟了出去,那个身影漂浮在半空中回头看了我一眼向21楼飘去。我看清楚了他的面孔是死去的孙建明,我跟着他上了21楼,他继续漂浮在我前面走一段回头看看我又继续走,似乎他在带领我寻找什么东西。
我跟着他走在空旷的走廊里一直往前走,在走廊的最后一个房间他停了下来,我走过去看到一个上锁的房间门,我回头看了看漂浮在我旁边的孙建明,一张惨白的面孔,血红色的眼眶乌黑的嘴唇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你是要我打开这里进去吗?”我试问,他还是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检查一下这个房间是没有窗户的,这要怎么打开?这里面又有什么东西?为什么他要带我来这里?等我再次回头发现孙建明消失,空荡荡的走廊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我记住了这个房间的位置,门牌号回到了楼下公司,心想等我研究怎么打开这个门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