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已久的大叔,不由分说的拿着瓶口还有薯片碎沫的红酒对着满腹疑虑的応沧灌了下去。
“等等!好恶心!不要!咕噜!”応沧被强行灌下了一口红酒。
清怡黄瓜味的薯片好恶心,这是第一种感觉,随后而来的就是紫罗兰的香气,细腻又圆润,是款非常不错的好酒!为了庆祝这么好的酒被我喝到,就来跳个舞吧!
红酒被刘悢拿开后,応沧果然开始神志不清了,开始愉快的跳起了奇怪的舞蹈,刘悢带着红酒与薯片转身离去,语重心长的留下一句话:
“能做的我都做了,剩下的就看你了。”
江涧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走到了応沧身边仔细的观察了一下,插入了応沧奇怪的舞蹈中跟着一起跳,然后开始引导着応沧转圈子,大概是想靠着转圈子把応沧弄晕,接下来就是嘿嘿嘿
按照江涧的引导,応沧转了大概有二十多个圈子,停下了鬼畜的舞步,晕头转向的被江涧抱在怀里,靠在江涧贫瘠的胸前,江涧满意的点了点头,调整了一下応沧的姿势,准备把応沧带回房间。
这个时候意外发生了。
“呕~~~!”応沧这个坐车都会晕并且吐出来的家伙,转了二十多个圈子怎么会不吐?応沧这种隐藏的弱点江涧是不知道的,她只坐过汽车,没见过有人要晕车,说不定根本都不知道有人会晕车。
每次坐车都只坐了十几分钟,応沧虽然紧张,但是还不至于吐出来,而応沧的紧张被江涧认为是战前的紧张感。
江涧:“”
一地都是呕吐物,新买的黑裙子和雪地靴上也沾了点,扶着応沧的江涧没有想到応沧居然吐了,只好先把応沧带进卫生间好好的清理了一下,然后送回了房间,接下来又是好好的清理客厅和自身。
弄完这些都快十二点了,即使是妖怪这时也是身心俱惫,有什么多余的想法也都消失了,回到房间,看到応沧安稳的熟睡着,江涧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江涧的身上只剩贫~乳内衣和小裤裤。
钻进了応沧的被子抱着応沧的右手臂,算是对劳累了一天的自己的奖赏。
最后轻轻的说了一句:
“晚安,我的少主大人。”江涧也安稳的睡了过去。
“唔~啊!”応沧伸了伸懒腰,一大早醒来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看了眼手机,还有3分钟到六点四十也就是闹钟响起的时间,头稍微有点晕,回忆了一下。
清怡黄瓜味的薯片,啧!真糟糕!还有紫罗兰香气的红酒,然后就是不省人事了记忆再往前面一点,分配房间,刘悢突然转变话头,提出按昨天的安排睡,重点就是这里了!
莫非我又是和江涧一起睡的?问题来了,我的衣服被脱了,是谁干的?如果是江涧的话,自己昨天有没有干些丧心病狂的事情?做了之后,自己又该如何处理这神一般的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