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慢慢地将她摁进自己怀里,他将她抱得那样紧那样紧,然后,他轻轻地点头,“对。我永远都不会骗你。”
所以,夏家的事,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以后,我永远都不会骗你。
就像你用一颗赤子之心对我一样,且真诚,且纯粹……
夏优优眉眼弯弯一笑,用力地回抱了他一下,“凌莫南,你最好!”
她快乐得不得了,像个得到了许多糖果奖励的孩子。
她相信他不会骗他,就如同她也不会骗他一样!
凌莫南扣住她的下颌,深深地吻住她,最后直到两个人都快失去呼吸,他才放开她,“你送了我一份家的味道,我要送你什么礼物?有想要的东西吗?”
“我现在什么都不缺啊,不需要礼物。”夏优优摇头,眼里晶亮晶亮地看着他,像淬了星光一样。
她很满足,很快乐。
这就够了。
她什么都不要,因为她不想和其他某些女人一样,和世家子在一起只为图钱图利。
她需要她的感情纯粹如水晶,没有任何的杂质。
凌莫南愣了愣,然后垂眸,轻轻地捧起她的脸。
两个人默默无语,却胜过千言万语。
最后,他又重新地,将她抱回自己的怀里。
她没有亲人,没有金钱,什么都没有,却告诉他,她什么都不缺。
可是优优,你知不知道,这样只会让我更心疼,更内疚……
你什么都不问我要,也只会让我想给你更多,更多……
翌日是周末,夏优优还没起床就得到了一个深切的早安吻。
她伸手去摸了摸他的下颌,指尖被他青青的胡茬刺地蜷了蜷,“你胡子长出来了。”
“嗯……”他将她整个连人带被地抱起来,在夏优优的惊呼声中把她扣到了洗手间的盥洗台上,拿起旁边的刮胡刀塞进她手里,“帮我刮胡子。”
夏优优手一抖,“没刮过……把你弄伤了怎么办?”
“伤了也愿意,”他目光缱绻地,深深地盯着她,那眼里似含了网,要将她的灵魂都网罗得无处可逃。
夏优优被他看得心念狂跳,有情意从心口涌出。
她接过那把刮胡刀,小心而笨拙地帮他一点点把胡须刮去,凌莫南则一直搂着她,不肯放手。
最后她放下刀片,他猛地一个抬手,大掌从两侧牢牢地扣住她的纤腰,直接将她整个人举起来。
夏优优惊呼一声,生怕掉下来,牢牢地抓住他的肩头,“凌莫南,放我下来……”
“把你举高高,好不好?”他轻轻地用鼻尖蹭了蹭她小腹,“举多高都行!”
他爱极了她此刻又惊又喜,对他又全然依赖的小模样。
夏优优微微怔了怔。
她说过,她小时候期待能有父亲把自己举高高。
没想到她那么一说,他居然就记住了。
她心里暖暖地,就这么低头,看着他。
目光温柔,早已动情。
轻轻地弯腰,捧住他的额头给他轻轻地一吻,“这是在宠我吗?凌先生?”
他唇瓣微勾,那样朗目星眉地笑开来,低沉的声音沙沙哑哑的,“我把你宠坏,好不好?”
宠到让你在我的世界里恣意妄为,宠到你再也离不开我……
真想,就这么宠你一辈子。
夏优优看着他的眼睛,胸口慢慢地涨开来,她张了张唇,想说点什么,可最终,只能笨笨地,一遍一遍地唤着他的名字,“凌莫南……凌莫南……”
“我在。”
他温柔地应着,把她举高高地抱到饭厅。
餐桌上已经放着香气四溢的竹丝鸡粥,还有青瓜小菜和煎好的太阳蛋。
此情此景如斯,她突然觉得好满足,好满足。
夹起那蛋狠狠地咬了一口,嘴唇上都是油腻腻的光,她像个孩子一样。
凌莫南坐在一旁,看她吃得心满意足,他的眼里也渐渐地染上笑意。
洗手作羹汤的人是他,可是,他却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两个人宁和地吃完早餐,他就催促夏优优去换衣服下楼。
“要去什么地方?”她问。
“到了你就知道。”他把她扣在怀里,两个人出门走进电梯。
夏优优在他心口处蹭了蹭,贪恋地闻着他身上的气息,两个人周遭像是有丝丝缕缕的巧克力糖,把他们裹在其中,甜蜜到无以加复。
结果到了楼下,凌莫南就不走了。
夏优优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阵仗,亦是吓了一跳——
十几个穿黑色西服的人两排站开,为首的人拿着一个黑色丝绒盒子,恭恭敬敬地递到夏优优面前,“夏小姐,您的车,全球特别定制版,只此一辆。”
夏优优愣住,傻傻地接过那个沉甸甸的盒子,看着眼前那辆blingbling闪着光的银色跑车。
刚才递盒子的人已经上前把前车门打开,“夏小姐,请试驾。”
夏优优再次呆住——
座椅限量定制的,深紫色的皮革还散发着新鲜的气息,皮革居然还印着小小的龙猫暗纹!
那是她最喜欢的漫画!
夏优优觉得自己简直要昏倒了,惊喜的泡泡充满了全身,充得她快要飞起来。
可是,可是——
“凌莫南,我上班坐地铁就好。”
“太危险,我不允许,去试试车子性能。”
夏优优踌躇不前,“不要了,地铁挺好的。”
“那我就买一条地铁专线,给你一个人坐。”
夏优优:“……”
她明显感觉到后面的那些人都在憋着笑。
无奈,叹了一口气,把车钥匙盒子打开,看着上面那个大写的B的标志,“虽然你很想带我装逼带我飞,但是凌莫南,我没驾照……”
这下换凌莫南错愕了。
他订了车,她却没有驾照,这简直让他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夏优优见他一脸失望,也有点于心不忍,“要不,车给你开?”
“你的就是你的,没有驾照我们就现学。”
他不容怀疑地开口,然后打电话出去,不知道和谁讲了几句之后就挂断了。
送车来的人都被凌莫南遣散,他立在门口,和夏优优静静等着。
“我们在等谁?”
“金牌教练。”
夏优优:“……”
她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辆车——
拿这个车练手?会不会,有那么一点,太奢侈了?
可凌莫南却目不斜视,一直盯着小区的门口,不一会儿便有一辆黑色的奔驰车徐徐驶入,停在了他们面前。
车门被推开,来人却让夏优优和凌莫南两个人一起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惊——
凌老爷子还是穿着大背心大裤衩大拖鞋,兴奋地从车上下来,一边端着紫砂壶一边爽朗地开口,“谁要学车?!我好久没练手了,来来来,包教包会,不收钱不收钱!”
夏优优amp;凌莫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