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颇有些恼羞成怒的瞪他,“任嘉致,你不要得寸进尺。”
“还是回房吧。”说着就迈开腿。
“我会跟我爸告状说你欺负我,对我不好的。”
不为所动,继续走。
“我亲。”败下阵的舒若尔不甘不愿的认怂。
漆黑眸底闪着如狐狸般的,计谋得逞的狡猾。
任嘉致又配合着低下头。
这一次,舒若尔是没有片刻犹豫的,带着情绪的吻上他唇,按着他以往吻自己的方式,随便几下便报复性的,启齿咬一口,直听到男人轻嘶才松口,结束这个磕磕绊绊的吻。
挑衅地抬脸看他。
任嘉致并不生气,他伸舌添一下被她咬破的地方,不怀好意的笑掩饰不住的溢在脸上,他什么都不说的,继续抱着她走。
本有些忐忑怕他会生气的舒若尔却是炸毛了,拧起拳头就锤他,“任嘉致你言而无信。”
“抱你下去吃饭,怎么就言而无信了?”任嘉致的语气都是轻快的,整个就是心情很好的样子。
“......”舒若尔觉得自己被坑了,可能就算她不妥协,他也不会强迫她做那事?
等真到了餐厅,她才领悟,他刚刚那抹不加掩饰的不怀好意是什么意思。
是安子墨一眼看到他唇~瓣有异,故作惊讶的问,“哟,二哥,你嘴怎么破皮了?刚在下面都还是好好的。”
随着安子墨这声做作的惊呼,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两人,即便是钟斯年那张速来云淡风轻的脸,都扬起明显笑意。
其它人更甚。
迎接大家心知肚明的目光,舒若尔窘地,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攀着男人肩膀的手做成抠状,暗暗使力。
可他好似感觉不到疼,淡(脸)定(皮)自(极)若(厚)地把她放下,自己也在她身边位置坐好,抬眸迎上安子墨的调侃,“你嫂子咬的。”
舒若尔无地自容到极点,只能恼羞地用那只未受伤的腿踢他,再踢他,然后....她的脚就被他夹住了。
怎么收都收不回来。
又不敢闹出太大动静。
另外几人却是愣住了,没想到他会这么应对,一点也不像他们认识的闷***男。
“二哥二嫂的感情真好。”丰自明有些艳羡,又有点落寞,他想起,曾经,自己身边也有这样一个女人,有事没事就喜欢黏着他,抱抱摸~摸又亲~亲。
特别热情。
傍晚时,舒父见家里都是群年轻人,便应了任父邀约,故而,这个夜晚,是属于年轻朋友的家庭聚会。
相处自也愉快。
又过几天,在舒若尔可以借着轮椅,自己活动后的第二天,任嘉致结束家庭办公模式,再度回到公司。
他正式复工后召开的第一个会议,是在旗下娱乐公司,宣布舒若尔被陷害坠马一事的处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