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就是不能让人抓到把柄。
尤其在警局这种尴尬的地方。
这里代表着国法,皇室供奉团联合谭应武,无论是道理法律上,还是实力上,都占有巨大优势。
伍一鸣实在想不出苏辰能有什么办法度过难关。
发言权都掌握在这些皇室供奉的手中,他们若想对付某一个人,实在是容易得很。
苏辰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但他还是过来了,这其中难道有着什么深意?
在伍一鸣的眼中,苏辰似乎从来不是一个鲁莽的人。
谭应武眼神很不自然,两道粗眉颤抖了两下,他走向前来,有些羞愧的说道:“苏兄弟,这几位道长和那位姑娘都是来自皇家供奉团,他们要查案,各地方警局就必须配合。我也是不得已才把你叫来,希望你等下照实交待吧,他们看在西山分局的面子上,也不会过多为难你的。”
“不会为难?”苏辰嘴角露出一丝嘲笑。
他毫不在意的淡淡说道:“谭局长言重了,你是警局局长,自然得按章办事,叫我过来协助调查也是理所当然,毕竟我还拿着西山分局的工资呢?总不能光拿好处不干活,对吧。”
“几位道长,你们放心,要查哪个案子尽管咨询,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一个身着青衣的年轻道士眼前一亮,他笑了起来:“果然是敢作敢当。谭局长,我就说嘛,苏辰能够废了清水街汪虎两人,还敢当场杀掉从境外跑进来的温家兄弟及其手下。如此人物杀了人,又怎么可能不敢承认呢?”
他笑得很温和,眼睛扫过苏辰就不再看他,只是自顾自的跟旁边几人说道:“事情办完之后,我跟师兄要宴请两位,还请林溪道友和秋蝶师妹赏光。”
几人脸上全都露出笑容,今日这事办得十分容易。
来时听说了苏辰的事迹,几人都以为他是个硬茬子,没想到都不用怎么说辞,他就直接服软,真是省心省事。
伍一鸣拍了拍额头,有些懊恼。
“苏辰这样就承认,落实了罪名,接下来就会被人随意拿捏,还怎么能翻盘?这样做还不如早早就逃走他乡,虽然也会被追杀,但多少有些机会。”
只有那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道士,一脸严肃的盯着苏辰,眼睛眨都不眨,没有放松半点……
他隐隐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
苏辰也笑了起来,对年轻道士发问:“这位道长怎么称呼啊?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不明白不要紧,等会你就知道了,我是龙虎山清永,这是我清余师兄。至于旁边的这位就是武当山的林溪师兄,还有峨眉山的秋蝶师妹了。哦,我还没说来意,这次就是让你跟我们去京城接受审查的,你杀掉的那些人涉及到国际问题,要……”
“停,停停……清永是吧,不知是我听错了,还是你修道修傻了,好好的怎么就尽说胡话呢?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杀了人?我这么奉公守法的人,怎么可能动手杀人?又如何杀得了人?”
“哈哈,苏辰你说笑了,谁不知道你‘碎心手’的名气?杀人可容易得很。虽然你是以警方办案的名义动的手,但保护人民生命财产安全的时候,也得注意不要防卫过当,谭局长应该也是这样想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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