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刹那失神的错觉。
上官语惜不好意思的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进他的身体里,“我跟皇叔说你是我的人,可是皇叔说不是,我才想起来原来还真的不算是呢。不过,如果我们有了小宝宝,那就是了呀。”
夏侯渊喉结猛地滚了滚。
这个傻丫头今晚鬼鬼祟祟满脸异样,原来是为了这个。
生宝宝?
她其实未必是想生宝宝,只是更露骨的词她不好意思说出口罢了。
夏侯渊神色复杂的抱着她,后面她再说什么他已经听不进去。
或许是他错了。
从一开始就不该解释,像昨天那样不是很好吗?
言玄问他为什么突然对她那么好,有那么好吗?连言玄都看出来了。
那时候他只是想——或许是南诏来的那封信使然,可究竟是不是,却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或许那封信只是给了他一个可以解释的台阶,给了他一个可以重归于好的机会。
但是此时此刻,面对这样的她,他好像有点后悔。
冷冷淡淡的持续这段本来就不该开始的婚姻,直到婚姻的尽头,至少他还能还她自由身。
明明他自己已经切身体会过只要得到一点就忍不住要更多,为什么还要把她拉下沼泽深潭?
上官语惜见他不说话,微微从他怀里退出来几分。
“夏侯渊。”
她红着脸将身上的毯子往下扯了些许,前面打开,露出里面本来该有的样子。水红色的纱衣包裹着她白皙玲珑的身体,里面分明是艳色的兜衣。
夏侯渊的眼神陡然幽暗下去。
娇艳妩媚,大胆而娇羞。
笨拙而小心翼翼的诱惑——她大概不知道,其实她根本不需要说什么做什么,光是以最正常的形象站在她面前,就已经是他必须费劲全力才能抵抗的诱惑了。
他的喉结蓦然滚了滚。
上官语惜见他还是不吭声,皱了皱眉,“不好看吗?”
莫不是素华那丫头骗她?
“好看。”男人重新将她拉回怀里,裹好毯子,低沉的嗓音已经哑了好几个度,“但是刚才谁口口声声喊着天气冷,这么冷的天不知道多穿点,穿这样是脑子不好还是没有知觉?”
“……”
旖旎的气氛,因为他薄责的话语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上官语惜委委屈屈的看了他一眼,这男人莫不是个傻的?
穿成这样当然不只是因为好看,更多的为了勾引他啊!
对上她可怜兮兮的目光,夏侯渊的喉结又滚了滚,“等天气热了再穿吧,恩?”
上官语惜撇撇嘴,“哦。”
他抱着她,温暖的怀抱让她不忍心推开。
可是刚才那颗扑通扑通乱跳的心,却仿佛被浇了一盆冷水,完全热不起来了。
……
上官语惜晚上做了个梦,她不知道该算是美梦还是噩梦,因为在梦里,她生了个宝宝。
是和夏侯渊的宝宝。
是个男孩子,很漂亮很可爱,性格跟夏侯渊一样冷冰冰,不过她还是很喜欢。
夏侯渊看到这个男孩子的时候,还十分不悦的黑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