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这玉雕!
更准确地说,是这玉雕精致刻画出来的人物形象,栩栩如生的分明是她!
从鼻子到眼睛到嘴巴,这得是最熟悉她的人仔细观察才能将她的神态都描绘出来吧?
“这是……我吗?”
她震惊的道,“哪个师傅的手艺这么好,紫玉这么硬肯定很难雕,而且还是这个精致的人形,肯定得是造诣很深的雕塑大师花了好久才雕出来的吧?”
上官语惜太喜欢这个礼物了!
夏侯渊送什么她都喜欢,而这个东西,又正好投其所好,她就更爱不释手,不停的抚摸。
夏侯渊皱了皱眉,“你不停的摸自己干什么?”
她手一顿,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呢?”明明就是因为她很喜欢做出的很正常的事,偏偏从他嘴里讲出来就变得这么猥琐诡异。
夏侯渊走过去将她的手取下来,自己也碰了一下,温润的紫玉触感舒适,人形唯美。
上官语惜轻哼,“你摸我干什么?”
夏侯渊,“……”
她不跟他计较,笑嘻嘻的扑到他身上去,“相公,你送的礼物我好喜欢呀。不过你是哪里找来的大师,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呢,他不用观察我就能雕得这么好吗?”
男人微微一震,那声“相公”像是某种催化剂微妙的化开心里无法言说的情绪。
他性感的喉结滚了滚,漆黑如墨的眸注视着她。
上官语惜巴巴的看着他,“怎么了?”
“你叫我什么?”
“……相,公?”
然后她的唇就被堵住了。
清醒的时候,她主动亲过他,喝醉以后——不管是她还是他,他都有主动的亲过她,但是他都可以找到完美的借口掩饰自己的罪行不让她察觉什么。
可是此时此刻,甚至还没想好如何掩饰就亲上了。
她的身体被压在身后的桌上,腰正好抵着坚硬处,很痛,所以她不得不分心的皱眉控制自己的身体,男人大约是察觉到她的异样,手掌立刻垫在她的身后腰肢处。
上官语惜心里一下子软了。
主动将双手吊在他的脖子上,主动的回吻他。
……
再次想起这件事,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她昨晚睡得很好很好,或许是因为前晚没睡,也或许是因为有那个安全感在她身旁躺着。
不过她的心情虽好,素华脸上却不见笑容。
上官语惜一边抚摸着紫玉雕像,一边难得的关心她一下,“素华,你苦着一张脸干什么?”
素华欲言又止的看着她。
她脸一沉,“说。”
“公主,您跟驸马都同房这么多天了,为什么还……还没有……圆房?”
最后两个字,她简直没脸说出口,声音小的跟蚊子叫似的。
不过上官语惜还是听到了,愣了愣,脸上也立马闪过一丝尴尬。
“这种事情。”她红着脸,没好气的道,“你关心这种事情干什么?”
“公主,不是奴婢八卦,奴婢也是担心啊!”素华当真是忧心忡忡的道,“您想啊,新婚当晚或许是因为那日发生的事情太多,可这都多少天了,驸马怎么还没……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