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蓦地又抬头,小渣子怯怯的对上他冷飕飕的目光,“皇,皇上……您还有何吩咐?”
上官惊澜冷冷的道:“他进去这么久都干什么了?”
“这……奴才也不知道啊。”
小渣子颇有为难,毕竟皇上只让他去宫门口问侍卫,齐王到底有没有出宫。可又没让他直接问,齐王在凤央宫里究竟干了些什么。
要想知道答案还不简单吗?直接去凤央宫看看不就好了吗?
偏偏皇上还不准!
他试探着道:“不如,奴才再跑一趟凤央宫?”说完怕男人否决,连忙又补充道,“奴才就说皇上有事找齐王商议,这样的话,不但可以知道齐王在干什么,还能让齐王离开那里。”
“……”
男人阴恻恻的目光盯着他。
“朕为什么要让他离开那里?”他冷冷的道,“他在不在凤央宫跟朕有什么关系?”
“……”
哦。
小渣子点点头,急声道:“奴才该死。”
顿了顿,“那不然,奴才还是继续去宫门口打探消息吧?”
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愈发的沉冷起来,犀利的像是要把他凿出一个洞,就在小渣子欲哭无泪的想要逃离的时候,男人薄唇轻启,“去凤央宫,说山西水患之事,朕要找齐王商议!”
“……”
哦。
小渣子默默的退下。
皇上也真是的,觉得他的主意好就直说啊,非得先把他半条命吓掉。
……
小渣子跑了趟凤央宫,结果发现上官祁寒正在逗小皇子玩儿,他立刻赶在这位爷之前跑回龙吟宫去回禀这消息,导致后来整个商议水患的过程,上官祁寒都“被”站着,没座儿!
上官祁寒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可他又不想拆穿皇叔,站着也觉高兴,嘴角始终带着笑意。
上官惊澜深觉刺眼。
到最后他要走的时候,男人那张阴沉的脸还是没有丝毫的好转。
临走前,上官祁寒都已经到了门口,忽然又转身,嘴角那缕薄笑变成深邃的直达眼底的笑意,“皇叔,凤央宫今晚有皇婶亲手所做的鲜花糕点,你想去尝尝吗?”
“……”
男人冷冷的眯起眼睛,“不去!”
他才是皇帝,那该死的女人是皇后,可他要去凤央宫品尝她做的糕点还需要侄子邀请?
简直笑话!
……
陆卿卿很少自己做糕点,今日所有用来做糕点的花瓣都是在御花园亲自采摘也是亲自捣碎的,她原本也就是打发时间,却不想又看到去而复返的上官祁寒。
“你怎么……”又回来了?
她刚才就是顺嘴提了句自己要做鲜花饼,好像并没有邀请他吧?
可是她剩下的话在看到上官祁寒身后的男人时,戛然而止。
惊讶变成冷淡,陆卿卿敛眸,话却是对着上官祁寒说的,“你自己来不够,还要带一个?”
上官惊澜,“……”
女人话语中明显的嫌弃,让他的脸色蓦地阴沉下去。
上官祁寒勾了勾唇,“若是早知道你这么嫌弃皇叔,我就不带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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