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刑!
这是一件让人很不爽的事情,事实上,不是如同秦王龙那般的变态,是没有人能够从欣赏别人的痛苦,从而得到真正的快乐。
但是对于一个有意偷奸耍滑的家伙来说。这却是一个不得不认真对待的事情。
听到我的话语,黄胖子和老鬼互视一眼,然后老鬼说道:“让我来吧。”
他撸起了袖子,走上前来。
对于我来说,老鬼是值得信任的战友和兄弟,然而惯来冷脸的他,在包副乡长面前却远远要比我更加有威胁,毕竟老话说得好。咬人的狗不叫,真正闷得住气的人,才能够干大事。
而且相对于我来说,老鬼这家伙实在是有些太凶了,脸一板下来,有点儿杀气凛然的意思。
于是他张开了嘴巴,准备叫了起来。
我一句话阻止了他:“包乡长倘若是不想活了,也不想自己的老婆孩子不出事。那就尽管嚎吧,你自己也知道,这楼高,对我们来说,并没有什么阻碍。”
能够爬到这个位置的,从来都是聪明人,他立刻明白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喊叫不但不能够帮助自己,而且还会让自己加速死亡。
他哭了,挺大的一男人,哭得像一个孩子,他艰难地哽咽道:“我说的是真的,你们一定要相信我你们若是不信,我现在就可以给孙东亮那狗日的打电话,让他跟你们谈。”
老鬼看了一眼我,而我则问道:“孙东亮是谁?”
包副乡长说孙东亮就是张庆他们村的支书。
我摇了摇头,说先上刑吧。免得包乡长以为我们在跟他开玩笑呢。
老鬼点了点头,示意旁边的黄胖子捂住包副乡长的嘴巴和眼睛,黄胖子照着做,包副乡长下意识地挣扎,不过哪里能够闹得住黄胖子的力量,最终也是徒劳无功。
老鬼的刑法很简单,将双手的中指,顶在了包副乡长脑门左右的太阳穴上去。
紧接着他闭上了眼睛。
血族自有血族的秘法,这手段是通过初拥洗礼之后的信息遗传下来的,而老鬼的这简单一点,看似平平淡淡,不过内中却充满了各种凶险的精神冲击。
几秒钟话之后,包副乡长就像一条离开水里的鱼,不停地挣扎着,脸上的表情狰狞而恐怖。
然而不管他再如何挣扎,黄胖子都能够将他给固定在了床上。
几分钟之后。随着一声“噗”的声响,空气中陡然一下变得恶臭一阵,在病房里面弥漫了起来,紧接着我瞧见床单的边缘处到处都是黄色的痕迹,却是包副乡长屎尿齐出,大小便失禁。
与此同时。他全身汗出如浆,就好像是刚刚从水里面给捞出来一般。
这个时候的他,身体里好像抽干了力气,像条死鱼,一动也不动,黄胖子嫌他实在腌臜,于是放开了手,却瞧见他也没有喊,双眼翻白,口中一大堆的秽物流淌着,就好像死了一般。
黄胖子大叫晦气,跑到卫生间去洗手,而我则对收回双手的老鬼苦笑道:“不必这么认真吧?”
老鬼耸了耸肩膀,说还以为真的是特殊材料锻造成的,结果瞧瞧这,酒色财气掏空了身子,我什么都没有用出来呢,就变成这样了。
黄胖子洗手出来,有些好奇,问你到底对他做了些什么?
老鬼撇嘴说道:“就是将一些记忆中传承的血腥恐怖,用精神冲击的方法,让他身临其境而已,没想到这家伙的承受力这么低,都没有怎么样呢,就变成这样了对了,你要不要也来试一试?”
黄胖子连忙摇头,说我就算了,没必要自己找虐。
三人聊了一会儿,那包副乡长这才悠悠地回过神来,一脸恐惧地望着老鬼,然后流着眼泪说大、大哥,我说的都是真的,这没有撒谎……
我看了老鬼一眼,他耸了耸肩膀,说应该是真的。
我心中有数,问他:“服了么?”
包副乡长小鸡啄米一般地点头,说我服了,我是真的服了,别在折磨我了,有什么要求,直接提就是了,真的。
瞧见他被老鬼给整服了,我不再多废话,直接问他东西真的是被那村支书请的贼给昧了?
包副乡长直喊屈,说若是东西到了我的手,什么责任我都担着了,没想到孙东亮那狗日的办事这么不靠谱,随便找了一个乱七八糟的贼,居然一点职业道德都不讲。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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