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意料的准:“看起来你自己也知道这个道理。”
“但是能说出来这个话的人,不过是有着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的蠢人罢了,既没有胆量索取皇位,还不稀罕用温和的手段得到权力。到是王爷你来得真快。”
“磐蛇屠了谵台家。”
“谵台家?那个想要嫁给岳王的女人的家族,他们……当时可是直接离开的,已经不同于之前那次不死不休了。”
“现在你知道这件事情了,还是猜不出若水一定要与我同行的理由吗?”
连蒹葭眨了眨眼睛看向了汝鄢祁木:“我不想猜了,他已经明说了,便也没有意义了,这个若水似乎藏有实力。”
汝鄢祁木轻蔑的笑着:“他永远都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但就像那个时候,他一副有着底牌的样子却什么都拿不出来。”
“那时候?”连蒹葭歪着头,但似乎已经放松了不少,语气也缓和了。
汝鄢祁木观察着连蒹葭,但是却依旧不明显,还是说着这若水的事情:“他是青国的储君,在夺储的时候,他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被打败了,然后他便建立了磐蛇,但始终不见磐蛇有何起色,而当时你让我囤积金钱和能人异士,我便让二十四卫也做起了和磐蛇一样的事业,他发现后便找上了我,也是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沦落到了要像我求援的地步。”
“再一再二不再三,而且就如你方才说的,他拿人钱财,你与人消灾,是否可以说,他在利用王爷您壮大自己呢?”连蒹葭看着他很认真的道,和过去二人商量对策时没有什么不同,但是连蒹葭现在可不是为了他好。
“并非不可能,但是他只是摆出如此作态,却丝毫不见成长。”
连蒹葭盯着一直保持着蔑视姿态的汝鄢祁木,很严肃的说道:“若是他在夺储的时候被人用了捧杀之策,那请王爷务必考虑蒹葭今日所言。”
“何意?”汝鄢祁木眯了一下眼睛。
“这一计,只要曾经承受过的人,便会学会这一计,而他们知道这一计的危害,也会去利用他,而王爷您从方才开始已经是一副中计颇深的样子了。”
汝鄢祁木皱了下眉:“可本王从未被他捧过。”
“但他却和王爷您争论不休,逞口舌之快的都是弱者,这样的暗示是否已经深入王爷您的心呢?”
“目的呢?能判断吗?”汝鄢祁木也严肃多了。
“我若能判断这么多,我何必坐在这里和王爷您交谈,我只是从他今日行为和王爷您方才讲的事情中判断出,王爷对他多有轻视,而他根本不是一个应该被轻视的人。”
“如果我说你方才真的凭空猜对了他说的话呢?”
连蒹葭到是有几分奇怪,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一副茫然的盯着汝鄢祁木,汝鄢祁木便也只说了:“你方才说是否是有人提醒了本王,至今未做在这个位置上,但本王现在确确实实的已经收下了这权力,不在意这些虚名,而说这个话的人就是他。”
“若是王爷需要我对他有更完整的评价,就多给我说说他的事情吧。”
突然的鸦鸣声传来,汝鄢祁木一把抱起了连蒹葭,将她压在了床上,姿势极其暧昧,但是连蒹葭之前听过这几乎是真的一般的鸦鸣声,这是有人来了。
这门被推开,连蒹葭被汝鄢祁木挡着自然是看不见人,但是应该可以猜到,不是岳王就是郭景涵和岳王两个人,但如果是连伊人那就有点麻烦了。
汝鄢祁木微微回头门口的人马上跑了,留下了一道浅蓝色的影子。
“你的妹妹似乎礼仪并没有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