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胖是瘦是扁是圆,本王喜欢的是你这个人。”听到容慕林近似认真的告白,可是陌漓一脸的不相信。
这使得容慕林不由无奈地摇了摇头,“阿漓,你当真不记得了吗?”
“我该记得什么?”陌漓歪了歪脑袋,对于容慕林突然没头没脑的话语,她不禁皱了皱眉。
容慕林没有立马说话,只是眼神幽深地看着她瞧,过了片刻,才淡淡地扯动了下嘴角,“没什么。”
一副不想细说的样子。
“爱说不说。”惹得陌漓一阵白眼,更不想再搭理他,她干脆起身站在窗户旁边,看着窗外的风景,心中奇怪的感觉慢慢淡去。
而容慕林则是不动声色地站在了陌漓的身侧,眼眸中泛着柔和的光,温柔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阿漓,终有一日,你定会想起来的。
与此同时,在陌毓的房间,满地的残花破瓷。
砰—
又一个昂贵的花瓶被砸到了地上,伴随着清脆的响声,刹那间被摔成了粉末。
地上一片狼藉,还有一个跪在地上吓得浑身颤抖小声抽泣的丫鬟。
苏慧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场面,在看到陌毓再次拿起一个瓷器欲要往地上摔时,她的脸色不由暗沉下来。
砰—
“下去吧!”苏慧兰双手紧紧地攥住丝帕,对着丫鬟柔和地说道,她不能在这些个下人面前丢了她丞相夫人的庄严。
她缓缓地走到陌毓的身旁,轻轻地拂着她的背,安慰道:“毓儿,娘的乖女儿,你这是在做什么呢,东西砸了可以再买,可是要是气出个好歹,你让为娘怎么办呢?”
“娘!”
一看到苏慧兰的,陌毓心中的委屈顷刻间爆发出来,哪里还有平日里端出来的温柔贤良。
她一头扎进苏慧兰的怀里,咆哮着,“她不过就是个下作的贱蹄子!凭什么现在什么都要比我好!凭什么太子殿下和玉林殿下都喜欢她!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啊!娘!”
听着怀中女儿的痛哭流涕,苏慧兰一边拂着陌毓的背,眸中迸发出一抹阴鸷的光芒,如同淬了毒般,使人忍不住颤栗。
她的心中更是恨啊,凭什么一个乡野农妇生的女儿,得到的样样都比她的宝贝女儿好!
不管是夫婿还是任何的东西,她都不准!
“毓儿,听娘的话,擦干眼泪。”苏慧兰的眼底闪过一道狠毒的眸光,“只要陌漓一天还未与玉林殿下成婚,你就还有机会。”
“娘,哪里还有机会?”
陌毓眼里心里想到的都是玉林殿下的聘礼,她疯狂地叫嚷着,“娘,玉林殿下的聘礼都已经下了,只等陌漓点头了,你可记得玉林殿下在餐桌上说的话!啊?你可记得!”
苏慧兰冷哼一声,眼神怨毒地说道:“那又怎样,如果那贱人就是有那个本事让玉林殿下对她生起厌恶之心呢?”
“怎么可能呢!你没看出来那玉林殿下是有多宠那贱蹄子吗?怎么会厌恶!”陌毓泪眼婆娑,不停地摇着头。
只见苏慧兰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眼眸深处难掩兴奋的光芒,“如果那贱人与其他人苟合了呢?这么个脏了身子的女人,玉林殿下和太子殿下怎么可能还会要她?”
“娘!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
陌毓呆愣了一下,突然神色激动地抓住苏慧兰的手臂,一脸的欣喜,“娘!”
苏慧兰抬手抚摸着陌毓的秀发,眼眸中闪过一抹算计,“娘的宝贝女儿,放心吧,娘不会让那贱蹄子爬到你的头上来!”
安安稳稳的过了几日。
某日,陌漓一手支着头斜靠在软塌上正在小憩,实则意识离开了身体,去了玉塔中修炼。她并没有关闭感官,以防突发什么情况。
“洛霞姐,大小姐可在?”门外传来一丫鬟的声音,虽因洛霞比她年长,称呼了一声姐,但是语气中并未表现出一丝尊重。
只听到洛霞刻意降低了声音,生怕惊扰了自己的小姐般,“秋月,你轻点!我家小姐还在休息!”
这都日上三竿了,还在休息,果然如夫人说得那般,一看就是个乡野丫头,像二小姐在这个点早就起来刺绣了。
“我家夫人说了,今日府里有贵客临门,麻烦让大小姐去迎一迎。”秋月说这话的时候,还抬了抬头,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
“我家小姐今日身体不适,不方便过去迎客,麻烦秋月与夫人回禀一声。”洛霞这个时候不卑不亢地说着,全然没有因为对方是那苏慧兰的婢女而有所害怕。
却听那叫秋月的丫鬟只是机械般地又重复了一遍,“洛霞姐,我家夫人说了,让大小姐去迎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