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侯爷,您不信妾?”
杨宁真的质疑问难,满满堆在了眼瞳里。她问道:“为什么?侯爷,您给妾定了罪名。至少,您告诉妾,妾哪里错了?”杨宁真自然不甘心,这些年寿宁侯司马锦对她的宠爱,倒底算什么?
“宁真,你真的曾叫昙花吗?”司马锦问了此话道。
杨宁真愣住了,片刻后,她抬起了头,望着寿宁侯司马锦,道:“侯爷,是不是有人跟你提了证据,说妾骗了您,妾并非当年救您之人?妾,是假冒的?”
杨宁真赌了一把,她不相信,这些年寿宁侯司马锦对她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宁真,你曾经骗了本侯的,对吗?”寿宁侯司马锦没有回杨宁真的话,相反,他是对杨宁真问道。杨宁真咬着牙,并不回话。司马锦再道:“宁真,你曾给本侯唱过一首歌,记得吗?再唱给本侯听。”
这一回,杨宁真的脸色白了起来。她会弹琴,她会下棋,她会书法,她会绘画。可是,她的歌声并不好听?
杨宁真这会儿,哪还听不出来,当年的那笔旧帐给翻了出来。
杨宁真抬起了头,她的眼中有了泪水,她问道:“侯爷……难道,妾与您的感情,只是这些年来,您心底的报恩吗?”
司马锦听着这话后,闭了一下眼睛,然后,他是睁开了眼睛,有些迷茫的回道:“本侯不知道。”这个答案,司马锦也在问他自己,他的心中到底对杨宁真,是何等的感情?
见着司马锦的这个答案,杨宁真的心底,碎成了一片一片。她突然间,觉得屋子里有些冷,面前的男人,开始陌生。杨宁真笑了起来,片刻后,她道:“是,妾骗了侯爷,这块玉佩原来的主人,不是妾。““侯爷,您要如何处置妾呢?”杨宁真反问了话,道:“不再来五福园,瞧妾一眼,看妾两两相厌?还是说,侯爷要罚妾呢?”
司马锦红了眼睛,眼中有了冷冷的目光,他望着杨宁真,心中很难受。
杨宁真瞧着司马锦这般样,她是跪了下来。然后,她再道:“侯爷,妾只想告诉您,妾心悦于您。妾做的一切,只因为妾心悦于您。所以,妾不曾放过任何一个亲近您的机会。”
寿宁侯司马锦听着杨宁真的许多话后,感觉很狼狈,他说不出来任何话。然后,他是起了身,从杨宁真的身边走到,最后,推开了屋门。
从杨宁真背后,传来了寿宁侯司马锦的声音,道:“宁真,本侯不知道应该信你否?从一开始,你就骗了本侯。”然后,司马锦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五福园。
随后,是杨宁真的奶娘杨嬷嬷大着胆子,进了屋内。杨嬷嬷看着跪在地上,还是哭哭笑笑的杨宁真,道:“宜人,您怎么了?地上凉,您快起身,别受了寒气。”
在杨嬷嬷的搀扶下,杨宁真起了身。此时,她的嘴里却是说道:“受了寒气又如何?嬷嬷,侯爷厌了我……”
“宜人,侯爷与您只是一时闹了气。过些日子就好了。”杨嬷嬷劝了话道。杨宁真却是哭了起来,并没有回话。
带着一路的风雪,司马锦出了五福园后,却是在雪地里,不知道应该去了何处?
旁边陪着的管事杜仲连,是挺有眼色的隐了声,不敢支了话。毕竟,打从寿宁侯自五福园出来,身上的冷冽气息,可是一直嗖嗖的往外冒。
“去书房吧。”寿宁侯司马锦没有半分想去看了任何女眷的想法,所以,他图了个清静。
等司马锦行了一段路后,却是远远的跑来了一个身影,矮矮的。直到近了司马锦跟前后,才是停了步子。
寿宁侯司马锦定眼一瞧,这是满身皮裘,包裹得像个小圆球的小家伙,正是他唯一的儿子司马秀。司马秀此时是拱着两只带了手套的小肥手,作了鞠,道:“秀见过爹爹。”
“天冷了,怎么还跑出来。”说着话后,寿宁侯司马锦更是看着随了司马秀一起,落了些后的小伴当,小顺儿和高福儿,还有两个丫环听梅、听雪;怒道:“你等陪着大少爷,为何不劝着大少爷?这等雪天在外玩耍,如果让大少爷受了寒气,你等担得起吗?”
这话有些重,寿宁侯司马锦刚说完。侍候司马秀的众人,就是给跪了下来。
见此场景,司马秀是走上前,拉了拉他爹寿宁侯司马锦的衣摆,道:“爹爹,不怪他们,是秀想出来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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