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喝了!”
说完,她抱着酒瓶拿着自己的杯子去往楼上。
“呜呜,有酒大家喝嘛,寒薇姐你怎么可以这么小家子气呢,我可是帮过你的人!”罗雷眼巴巴的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走上二楼,径直进入自己的房间,然后“嘭”的一声关死了房门。
无奈中,他只能小口小口的喝,憋屈死!
……
上午,田夕的英语课,她带领的着同学们重点复习一些内容。
课刚上到一半,田夕的额头上就出现了香汗,而且汗珠增加的速度很快,她的一只手放在腰间,一副很辛苦的样子。
按理说现在才刚刚进入夏天,不做剧烈的运动很难出现大汗淋漓的状态,罗雷觉得有些奇怪。
又过了几分钟,她的嘴唇开始发白,下面多数同学并没有发现这些异常,她环视教室一周,于罗雷的目光撞在一起。
罗雷朝着她点点头,田夕有些艰难的翘了翘嘴角,然后说:“同学们,接下来你们自己复习,剩下的部分下次再讲!”
说完,她收起讲义,迈腿向外走,走路的过程中极力维持正常的走姿。
罗雷不动声色的跟了出去,在楼道里搀住了正扶着栏杆喘气的她,关切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事儿!”田夕努力做出一个微笑,说:“**病了,不要紧!”
“别这么说,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呢,千万不能大意!”罗雷动作很自然的用右臂环在田夕柔软的腰肢上,另一只手握住她的右手手腕,美其名曰送美女老师回办公室。
田夕撅了撅嘴,但小腹处传来的疼痛让她顾不了这些了,在罗雷的搀扶之下一步一步走向办公室。
问着怀中美女身上散发出的体香,罗雷别提多开心了,当然他也不完全是为了吃豆腐,半搭半握着田夕的那只手其实是在给她号脉。
“夕姐,晚上肯定没有好好休息吧?”罗雷问道。
“还行吧!”田夕本来要说这几晚耗费了大量的时间修炼,后来想想还是不说为好,毕竟这是她自己要求罗雷拿出修真法门,多说就会有埋怨人的嫌疑。
由于是上课时间,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有,罗雷细心的把她扶到座位上,对于她的病情,已经了如指掌了。
学习鬼针的同时,他对诊断病情也有所涉猎,不然的话空有一身治病的本领,却没有诊断病情的本事,说出去一定让人笑掉大牙。
再者,田夕的病根本不是什么大病,女人的常见病而已。
“夕姐,我帮你治一治吧!”罗雷自告奋勇。
“你?帮我治病?”田夕吃了一惊,她的一只手已经摸向抽屉,里面有药,平时犯病的时候连着吃几次药就行了。
“怎么,看不起我?觉得我是在信口开河,是吗?”罗雷笑着问道。
田夕点点头,说:“不是我搏你的面子,而是你真的不行!当然,如果你能说出我得的是什么病的话,我可以考虑让你治!”
“那我就先说说夕姐得的是什么病!”罗雷把自己装成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朗声道:“你得的病在医学界有个响当当的名字,那就是——痛经!我说的对吗?”
罗雷说对了,田夕有些难为情,毕竟是女人才得的病,又是关系到身体中最为私密的部位,难为情很正常。
“接下来我再说说病情和病因!”罗雷侃侃而谈,此时又变成了医者父母心的语气:“每次你家那位可敬的亲戚来的时候,你就会感觉腹痛难忍,伴随着心惊失眠、倦怠乏力、面色苍白、四肢冰凉、冷汗淋漓、虚脱等症状。病因跟你长时间在国外生活有关,表现为水土不服造成的,现在虽身在待在国内,但教师这个职业又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田夕彻底服了,自己的病自己最清楚。
“你一定是在吃一些止痛类为主的西药,我可以明白的告诉你——没用!”罗雷继续道:“那些西药的确能减轻发病时的痛楚,却是一种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时间长了对身体有害无益,而且每次发病都会比上一次严重!最严重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我不说,你应该知道的!”
“那怎么办?”田夕急忙问道。
罗雷笑了,很明显田夕已经上了自己的贼船,哥要是不趁机揩点儿油的话,是不是太对不起党和人民多年一来的培养,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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