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不管是黑着脸的陆涛还是白着脸的陆涛,不管是生气的目光还是惊喜的目光,都跟她没关系!
“你怎么还拦着我?我早该将这个jian人给赶出b市的!省的看着碍眼!”王凤珍不悦的甩开陆涛的手。
“伯母——怎么回事?”先一步跟黄晓娟进去看诊的凌素素听到外面争吵,声音虚弱的问。
刚刚她怎么觉得好像是听到了唐诗诗的声音?
唐诗诗的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向前迈了一步,讥诮的说:“但愿你有那个本事!”说完也不理会陆氏母子,推门就要进去。
“谁准你进去的?没看到里面有人看诊?”王凤珍一看唐诗诗往里走,生怕凌素素看到她不喜,冲撞了她的胎气,不依不饶的一把拽住唐诗诗的衣袖!
这布料?王凤珍吃惊的又打量了一圈唐诗诗今天的穿着,天蓝色的修身长裙,款式简单,大方素净,上面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品牌标识,所以刚刚她并没有留意到唐诗诗的穿着,如今一摸到手里,才察觉到不一样,这件衣服少说也得有两三万,唐诗诗一个离婚后一无所有的女人,凭什么穿得起这么好的衣服?
王凤珍不悦的看了陆涛一眼!难道是这臭小子背着她又给唐诗诗钱了?
她决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唐诗诗甩开王凤珍,抚了抚衣服上的褶皱,说:“别用你的脏手碰我的衣服,拉扯坏了的话,你赔不起!”这可是凌睿刚给她买的!
王凤珍被唐诗诗甩了一个趔趄,看着唐诗诗又要推门进去,连忙跑到前面堵住门口,像只老母鸡似的伸开双臂拦着唐诗诗说:“我说了不准你进去!”
“你以为你是谁?你们cha队还有理了?让开!”唐诗诗动怒了,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不会平白无故的忍受王凤珍屡次三番的挑衅。
“妈,我们到旁边等着!”陆涛见唐诗诗眼中有怒意滚动,强硬的拉着王凤珍到了一边,给唐诗诗让开了路。
王凤珍看着唐诗诗进去,不甘心的怒瞪着陆涛,问:“都离婚了你还向着她!”转而又想起了刚刚心中的疑虑,瞧了一眼诊室里面的人,压低了声音,阴沉着脸问陆涛:“你是不是又给那个女人钱了?”
陆涛看着王凤珍脸上硝烟弥漫的怒气,喉咙里苦涩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沙哑着说:“她现在哪里能看得上我的钱。”
难道是这个女人又攀上别的金主了?王凤珍狐疑的看着陆涛脸上落寞的情绪,暗自猜想。
呸!果然是个狐媚子!她一早就看出,这个jian人是个不安分的!
凌素素见唐诗诗推门进来,紧张的一把抓住了黄晓娟的胳膊。
“小,小婶婶!”凌素素结巴的说。
原本在里面坐诊,被吵得不耐烦的白晓兰,看到唐诗诗进来,刚想不耐烦的将人给赶出去,却在听到唐诗诗喊她“小婶婶”的时候,倏地住嘴。
白晓兰不动声色的重新审视了唐诗诗一眼,没有说话,低头继续忙碌。
这个女人,以前王凤珍带她来找过自己好几次,没想到离婚后,马上又再嫁了,而且嫁的还比上一次好。
唐诗诗见凌素素脸色有些苍白,眼睫忽闪,眼中飘过一抹心虚,还以为是因为cha队的事情,于是就没有在意,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凌素素见唐诗诗脸上没有别的表情,刚刚不安的心,稍稍放了下来。没想到在竟然在这里碰到她!
黄晓娟看着唐诗诗一脸高傲,跟凌悦那一家子都一个德行,目中无人,又想起今天早上被打的事情,心中不忿,觉得自己有一肚子怨气想要发泄,她冷哼一声,说:“没教养就是没教养,土鸡cha上翎毛也成不了凤凰。”
“凌市长夫人,要不要我在医院里展开个全民讨论,让大家都来说说你刚刚的口中的教养跟cha队问题?”唐诗诗嘲讽的看着哑口无言,跟喉咙里塞了个鸭蛋一样难受的黄晓娟,愉悦的勾了勾嘴角。
这女人脑子里有病!官太太病!而且还病的不轻!明明是自己cha了队,还来嘲笑自己的教养问题,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有这样一个看不清楚形式,飞扬跋扈的老婆,这凌市长还真是好脾气,竟然忍了这么多年!
“小婶婶,我妈是太担心我了,情绪有些激动。你别往心里去,都是我不好。”凌素素娇娇柔柔的声音响起来,眼睛里已经有了湿意,任谁看都是受了委屈的样子。
在外面不放心的王凤珍,听到凌素素的话,立刻冲了进来,上前站在凌素素饿身边,指着唐诗诗的鼻子大骂:“唐诗诗,你这个jian人!我还奇怪你怎么一下子跟变了个人似的,原来是嫁了个老头子当靠山!”
她只是听到凌素素喊唐诗诗小婶婶,根本没去细想,而且就算让她去想,她也只会将唐诗诗想的更加不堪!
“原来三十岁,我在别人眼中就已经成为不堪的老头子!”王凤珍的话刚一落下,就被一道好听低沉的男声接起。
王凤珍看着进来的一身浅蓝色衬衫,器宇轩昂,英俊不凡,一进来就走到唐诗诗身边站着的凌睿,彻底的傻眼了!
凌睿只不过是被叫去查了个血,回来就看到唐诗诗不在原地了,他估摸着唐诗诗是被叫进去做检查了,原本想在外面等着的,但是一抬眼就看到坐在外面的陆涛,而且听到一个十分刺耳的声音,正在骂自己的亲亲老婆!
找死!
“王凤珍?”凌睿眉眼一挑,邪肆的看着已经成了呆头鹅的王凤珍,脸上似笑非笑,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的问。
“啊?哦!我是!”王凤珍被凌睿看的浑身不自在,这个男人明明是笑着的,但是她却无端的觉得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