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我去哪里?要看戏不是吗?怎么出了王府?”百里玄月四处看了看,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紧紧抓了肖以歌的腰身,粗细刚好,抱在手中,很舒服。
“戏不看了!”肖以歌恼怒的说着:“本王应该让你知道蠢的意思。”
“像你这样就是蠢。”百里玄月不怕死的说着,这个阴晴不定的男人,恁小气!
肖以歌就差风中凌乱了,这个女人太可恶了。
猛的松开双手,就要将百里玄月丢下去,他必须给这个丫头一点教训,让她记住得罪任何人,都不能得罪闲王殿下!
不是死,就是残!
百里玄月双手紧紧搂着肖以歌的纤腰,还不忘记啧啧称赞。
这点高度,她才不怕,看来闲王殿下不过如此,什么凶残冷酷,传说而已,传说而已!
见百里玄月双手抱着自己,双腿还缠了上来,像八爪鱼一样,面上没有半点惧意,反倒一脸笑意。
他的怒意都不知道是该飙,还是该消了。
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怕这片大陆只有这一个吧。
登时没了怒意,一边抬手反搂了百里玄月,一边低头细细看她,一时间不知该将这个丫头如何是好了!
百里玄月却低垂着眉眼,奸笑。
她是不怕这高度,可是被摔一下也不好过,让她向这个男人道歉,绝无可能,赞一下他的纤腰,还不会吝啬的。
就知道这个家伙自恋,夸他两句,就不知东南西北了。
“你在笑什么?”肖以歌瞪着百里玄月,他真的想出手打人了!
“没笑什么,我在想,我爹这会儿看到了什么!”百里玄月抬头,收了笑意,说得一本正经,虽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挫败了肖以歌,却也让他气的半死。
自己还是胜利了。
“回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肖以歌顺势说道,在空中一扭身,眨眼间,便回了肖府。
而林子下方,一个黑衣男子缓步走了出来,眼底一片森寒,看向肖以歌消失的方向,扯下面纱,露出一张无比完美的脸,一头长发倾洒在肩头,飘逸若仙:“肖以歌,你竟然看向了这个废材,是不是本王应该做点什么呢!”
“西泠太子想做点什么呢?本王随时奉陪。”一身红衣的肖以歌摇着扇子站在树枝上方,如仙邸下凡般。
嘴角的笑意冰冷异常,眸光深不可测,直视着一身黑衣的西泠牧朝:“太子殿下竟然没有回去西泠,是不是被魔兽群围劫了?”
更带了一脸的幸灾乐祸。
闲王不冷,却让人觉得寒意逼人,就是此时的肖以歌。
的确不冷,面上的笑意如沐春风,那寒意却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他将百里玄月放在百里府最高的树上之后,便任由她在那里看戏,一个人又折了回来。
他早就发现这片林子里有异样了,否则也不会这么快就收了脾气送回了百里玄月。
“哼,若不是你,本宫早就进阶了!”西泠牧朝的脸色一暗,眸底如千年枯井般深邃幽冷,让人不寒而栗。
不过,不包括肖以歌。
“是吗?看来本王还做了一件好事呢。”肖以歌摇着扇子,好整以暇的说着,眸底的冷冽如草原上的鹰隼看到猎物一般。
上一次在大理寺的天牢让西泠牧朝跑了,正愁无法破案呢,他竟然又送上门来了。
“肖以歌,你不必嚣张。”西泠牧朝知道逞口舌之快不能解决问题,就放了一句狠话,面色也恢复了一派的淡然。
他是西泠的太子,在东离皇朝的天牢里修行进阶,这件事,绝对不简单。
“本王很嚣张吗?没觉得呢,本王只是想着,带你去见见皇上。”肖以歌的扇子摇啊摇,站在树稍上,风流倜傥无限,俊美五官却染了一层冰霜般的冷意。
今天,他绝不会放过西泠牧朝。
“不劳闲王费心了,本宫自会见东离的皇帝陛下。”此时西泠牧朝却淡定自若,浑不在意的说道,一身黑衣裹身,显出几分阴邪之气。
这话说的很自然,很随意。
倒让肖以歌起了疑心,剑眉轻挑,桃花眼底泛起冷冽寒意,如草原上的狼,危险凶猛,残忍冷酷。
“闲王殿下不去看看百里府上的好戏进展的如何了?本宫可是很感兴趣呢。”西泠牧朝后背靠在树干上,带了几分悠闲,他这一身打扮,绝对不是要入宫,只是他现在遇上了肖以歌,一切计划都得打消。
所以,不如与肖以歌一起,大大方方的出现在百里王府。
他在东离皇朝所做的一切,一定不能毁在这个闲王的手里,绝对不能!
肖以歌身形一动,已经自树枝上落在了西泠牧朝的眼前:“好看当然要看,只怕西泠太子殿下看过之后,会大失所望。”
此时肖以歌不得不还疑,云肖迟的背后是西泠牧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