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邪,你可来了。”
熟悉的身影走出,孟邪一眼就认出禹琛。
禹琛穿着淡蓝色衣衫,看上去丰神俊朗,白皙的脸上,眼睛有些红肿。
“怎么了?”
孟邪疑惑,禹琛一般表情冷酷,很少在外人面前真情流露。
现在,他眼睛红肿,很明显是刚刚掉过眼泪,一定有什么事情生。
“你先进来,进来再说。”
禹琛一把将孟邪拉进院子,关好了大门。
“跟我来!”
孟邪跟着禹琛走进了院子西侧的一个房间。
屋子里,孙志,沈妃都在,宁山则是一脸惨白地躺在床上,胸口处缠着白布,上面一片殷红。
看见孟邪进来,孙志和沈妃站起身,一脸愁云。
宁山想要起身,却疼地哎呦一声,再次躺在了床上。
惊觉有什么事情生,孟邪快步上前吗,一把抓住宁山的手腕。
脉搏孱弱,气血不足,很明显刚刚受伤。
“季阁主他们呢?”孟邪疑惑地问禹琛。
禹琛叹了口气,低声道:“自从到了炼器宗,季阁主他们就和咱们分开住,按照南域丹道大会的规则,从现在开始,咱们一切都要靠自己,任何宗门内的高手都不能出手,生死有命!”
“什么意思?”孟邪皱眉问。
沈妃站起身,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端给宁山喝了下去,才缓缓地说道:“南域丹道大会,历来都是登山之后,就开始争斗,期间会有人生冲突,败了不能参加大会,任何人不能有怨言。”
“昨天,宁山大哥在大殿附近跟一些人起了争执,当场有人出手就将宁山大哥打伤,要不是我和禹琛出手,将宁山大哥救下来,恐怕大哥已经一命呜呼。”
“这是什么规矩?”
沈妃的一番话,让孟邪有些不满,没开始比试,就允许私底下争斗,这南域丹道大会历来都这么残酷吗?
“这就是南域丹道大会的规矩,咱们作为炼丹师自然会遇到很多情况,适者生存,这也是为了让炼丹师有一种时时刻刻的危机感,知道炼丹不易,不能懈怠。”
“有些人会借着这个机会,找借口跟其他人生争斗,为的是让自己扬名立万,也好在大会结束之后,有一个好去处,慢慢地就演变成了现在的规矩。”
“而七大宗门的弟子,在这个时候,就成为众矢之的,能打败七大宗门的弟子,自然会引起别人的关注。”
“呵呵,好奇怪的规则。”孟邪冷笑,没想到这南域丹道大会,比想象中更加残酷。
“打伤宁山大哥的是什么人?”
“我们来了差不多五六天了,开始都是七大宗门弟子,还算彼此克制一些,后来上来的一些散修却根本毫无顾忌。”
“打伤宁山大哥的叫刘青,据说是秦国人,乃是一位中阶炼丹宗师的弟子,平日里,在秦国也是一号人物,就连叶昊跟他也是十分客气。”
“刘青?”默念了一声名字,孟邪心里记住了这两个字。
流离宗的这五个人,偶尔也会聚在一起交流,平时都是宁山大哥张罗一切。
平日里,宁山大哥年龄最大,本来不能平辈论交。
但他生性豁达,又热情好客,对孟邪四人照顾有加,还让他们只许叫大哥。
其他四人都很敬重的宁山,平日里,他说什么话,大家也都愿意听他的。
现在,宁山被打伤了,让孟邪心中顿时瘪了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