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司门口,孟邪脸上笑容灿烂,手里却毫不含糊,拳头狠狠地砸在刚才那位士兵的胸口上。
士兵猝不及防,身体蹬蹬蹬地倒退了几步,咣当一声撞在了身后的墙上,好一会才缓过来。
“什么东西,你还敢拦我,耽误了大事,你负责!”
口中虽然不停地质问,孟邪却倒退几步下了台阶,回到了兵马司门口的空地上。
与此同时,被打的士兵站直身体,冲着兵马司里面吼了一嗓子,“来人啊!有人强闯兵马司!”
喊完这一句,士兵抽出腰刀,跟另一个士兵一起气势汹汹地下了台阶。
“呦呵,还两人一起上啊。”
孟邪故意露出一副惊恐地神色,但身体却滑步向前,再次来到刚才被他揍的那名士兵面前。
攥紧的拳头猛地挥了出去,上面暴起的青筋如同蚯蚓一般。
士兵见孟邪的拳头来势凶猛,赶紧双臂交叉在胸前。
但孟邪偏偏反其道而行,骤然停住身体,趁机不备,迅速抬起右腿,朝着士兵的膝盖狠狠地踹了下去。
“哎哟!”
士兵呼痛,扑通一声,单膝跪地,手中腰刀也被扔到了远处。
“跪什么啊,没过年,没过节的,磕头没有压岁钱。”
孟邪的一声调侃,让刚刚围拢过来的百姓们哄然大笑。
而另一名看门的士兵拿着腰刀,看见同事的下场,也开始犹豫不决,还到底要不要上。
“怎么,你还要来?来,过来,小爷教你以后怎么做人。”
孟邪摆出一副地球上,著名武星地专用姿势,绕着士兵蹦来蹦去,口中不时发出“阿达,阿达”地怪叫声。
士兵的懦弱,孟邪地嚣张,形成了强烈地反差,可让围观的百姓们哄声连连。
这,就是孟邪想要的效果,既然你兵马司牛13,连城主调令都不好用,那干脆你就出来见我好了。
再说两个看门的士兵,能有多大能耐,充其量也就是二品武士的境界,跟孟邪完全没法比啊。
脸色慌乱,士兵的双腿不停颤抖,咬了咬牙,闭着眼睛向孟邪冲了上去。
眼睛里充满了笑意,孟邪嘴中发出“阿~~~达……”,右脚高高抬起,正中士兵的胸口。
士兵只来得及发出“啊”的一声,就飞了出去,身体撞在了台阶上,骨碌碌地滚了下来,才昏了过去。
孟邪慢慢地收回脚,摆出精武门中,陈真不可一世的造型,望着兵马司大门口。
“小伙子,不错!”
“他好帅!~~~我要给他生猴子!”
周围百姓的称赞声,让孟邪赶紧向四周拱手道谢。
就在这时,一声喝问传来,让空地上瞬间鸦雀无声。
“何人敢在我兵马司门前闹事!”
喝问声,中气十足,宛若炸雷一般,在空地上响起,震得所有人耳朵嗡嗡直响。
孟邪向着发出声音的地方望去,兵马司的台阶上,站着一位穿着紫蟒袍的男人,其身后还有不少拔刀相向的官兵。
男人蓄着胡须,目光锐利如鹰,双手背在身后,神色淡然地环顾全场,最后将目光落在孟邪的身上。
“是你打伤了士兵?在门口闹事??”
男人的声音很小,却清晰地传进孟邪耳中,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眼神在身上来回扫视。
“你是这兵马司的人?可说的上话?”
孟邪毫不畏惧地看着男人,并没回答对方的话,倒是反问了两句。
男人嗤声笑了笑,微微点头,“还算可以吧,在下张致远。”
张致远这个名字一出现,周围的百姓们顿时窃窃私语,不时地对他指指点点。
说起张致远,在凉州城可以说家喻户晓,三十二岁的他,不仅有三品武师的修为。
更凭着惊人的天赋,在二十六岁的时候,就坐上张家的第三把交椅,成为仅次于张家家主,还有张家少主的实权性人物。
孟邪沉默不语,从周围人的议论声中,也大概了解到这个人恐怕身居高位。
孟邪眼珠转了转,神色坦然地指着躺在地上的两个看门士兵,大大方方地就承认了事情。
“没错,是我打的。”
张致远也没料到对方这么干脆,脸色稍稍一愣,冷笑一声,旋即走下了台阶。
“敢做敢当,想必你也知道冲撞兵马司是什么罪名?”
来到空地中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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