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蒋涵翻着手里的药片,问的颇有些随便。
白嘉搓了搓胳膊:“咱们这些天也没闲着,大夫人那里我也和她谈过了,对于郝家的大小事务,她真的是几乎不管的,而且,只要我提到和郝家产业有关的事,她就说,你找三夫人,可见三夫人做主的事,不是一天两天,而不管我们从下人那里打探也好,还是猴子帮忙去了赌场里打探,一律都是三夫人在主事……”
“是她主事没错,但未必就是她吧?难道郝家这么多夫人,只有她帮着打理吗?”
“听姐姐的意思,大夫人无心管理,二夫人身体不好,有心无力,帮手的反倒只有我妈,只不过我妈也没什么兴致。”白嘉说着耸了下肩:“所以应该是只有三夫人一个在打理,而且听姐姐的意思,她应该是一早就习惯了打理,所以我爸妈出事后,她也极快的能站出来撑着。”
“这不合理啊!”蒋涵终于丢下了手里的药片,伸手扶了一下眼镜:“通常两个女人因为一个男人在一起,还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大家和平共处,但三个女人,这个几率可不是降低到百分之三十,而是百分之十,而郝家,可四个女人,这几率低到也就百分之一,那所谓的和谐肯定是面子活儿,私下里还不知玩什么心眼呢!一个个都不上心,都甩手不问家产,只让一个人出来打理?我不信!”
白嘉闻言眨眨眼:“你的意思是,姐姐在骗我?”
“她未必骗你,也许她也是被蒙在鼓里的呢?”蒋涵笑着着白嘉,的白嘉撇了嘴:“说来说去,就是猜测嘛,你当初还猜滕烨跟我在一起是为了报复金俊吉呢,结果根本就不沾边,你现在又说什么百分比,这是科学依据吗?”
蒋涵眨眨眼:“你要依据是吧?来,我给你!”他说着指指桌上的几个药渣:“这些是中药饮片,泡过的,我了一下,它们若单一而论,都是好的,无毒的,无害的,可是!可是它们除了美白,抗衰老之外,都有一个共同的副作用属性:安神,或者更准确的说,应该叫镇静。”
“这有什么问题呢?”白嘉不解:“上了年纪的人,不都心烦气躁,喜欢用一些安神降压的吗?”
“可是你觉得大夫人心浮气躁吗?”蒋涵着白嘉:“你不觉得她懒洋洋的,而且,连对郝家子嗣的事,都不上心吗?”
蒋涵这么一问,白嘉无话可接。
的确,作为郝家的大夫人郝家有了麻烦,她应该很挂心的,可事实上,信是她写的,却是三夫人求来的,而关于事情的细节以及处理,她竟然叫自己去和三夫人谈,更在这半个月里,几乎毫无问询,就好像郝家的生生死死都和她没关系一样。
“你说有问题,是指这个吗?”白嘉终于感觉到点不对,反问蒋涵,蒋涵却以问作答:“还记得她身上的依兰香气吗?催情,致幻,令人兴奋的香气充斥她满身,她却懒洋洋的,这只能说明两件事:第一,她有严重的抑郁症,而且是消沉型的抑郁症。”
“啊?”白嘉有些意外:“她保养的那么好,不应该吧?”
“有一种人,她其实很在意自己得到评价,或者说,社会地位,当发生一些事,让她的情感受损,长期出于不好的状态下时,她就更在乎评价,而她却不会发作出来,她只会在内心自责,自责自己的糟糕,自责都是自己的错,却根本没想过释放掉这些负面,久而久之,这些东西埋在心里,就成了根源,等到后期想排解都很难,她只会对周遭的一切都漠不关心,失去兴趣,甚至记忆力衰退,或者行动反映迟缓,总之就是越发的懒散,而唯一能保存的行为和执着,就是努力的去掩饰这种内心的负面,这种不好。”
“你的意识是。大夫人她得了忧郁症,然后为了掩盖自己内心的情绪,她又拼命的保养,美容?”
“没错,她至少想让别人感觉到她的光鲜亮丽,她生活的幸福,但事实上,她的内心比谁都介意她的不幸福,而且,已经成为了一种严重的病态,我相信如何你去问她身边比较亲近的,值得信任的人,比如那个娟姐,可能就知道她有过临床表象的发作,当然这只是第一件事,还有第二件可以证明的事是,有人在害她,至少害她抑郁症更重。”
“害?”
“没错,依兰是催情的,它会刺激人的xingyu,会致幻,这会导致失去丈夫的她,或者说,本身就婚姻不算幸福的人,内心更加空虚,寂寞,难受,会使得失落感增加,从而加重抑郁。她屋里没有摆依兰,就说明,当卧室里有这样的花时,她很难睡好,至少夜晚会现在需求里,痛苦。而却她没有扔掉,只是把花放在了客厅里,并且还满身的依兰香气,这又说明,她在依赖这些香气,所以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会保持这样矛盾的状态,这是一种不合理的状态,是一个蹊跷,也更是她病灶更重的根源,我相信一定是有人害她,希望她病的更重,而这个人必然是她死亡后的受益者,你觉得谁的可能性最大?”
白嘉眨眨眼:“郝家的子嗣。”
蒋涵摇头:“大夫人没有孩子,她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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