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腰肢,凑到她耳边说道:“碧儿,你看我们象有事的样子吗?小小毒蛇算得了什么?爷的大蛇可比那凶猛多了,也没见碧儿害怕啊。”
这种**裸的调戏听得韩碧儿体儿都酥了,想起昨夜他那条大蛇进进出出,把自己折腾得死去活来,韩碧儿就象遇到水的面条,软得站都站不稳了。
见韩碧儿象一泫春水倒在杨逸怀里。琴操就知道杨逸准没什么好话,就连清娘也好奇不已,小心翼翼地问道:“杨大哥,你跟碧儿姐姐说什么呢?”
“这个嘛,我正在跟你碧儿姐姐说那大蛇的事,你碧儿姐姐被大蛇咬过,感受特别深。这一听就浑身发软了。”
“是真的吗?”清娘毕竟未经人事,虽然很怀疑他的话,却有几分信了。
琴操她们却都是被大蛇咬过的人。哪能听不出杨逸话中有话,一个个羞红了脸,让清娘更加奇怪。
杨逸拍了拍韩碧儿的翘臀笑道:“好了。没事了,你们先回去吧。爷还要下河摸几条鱼,晚上咱们吃鱼。”
经杨逸这么一提醒,韩碧儿突然惊叫一声:“哎呀,我的酥饼儿还在火上煎着呢!”
她挣脱杨逸的的怀抱,提着裙子就往回跑,妖娆的身姿象只母鹿儿。
杨逸走到石头边拿起自己的鱼篓往身上一背,提起竹竿制成的渔枪,又折下一根杨柳枝衔在嘴里,一边向河边走去。一边哼着歌谣:
让青春吹动了你的长发让它牵引你的梦,
不知不觉这城市的历史已记取了你的笑容,
红红心中蓝蓝的天是个生命的开始,
春雨不眠隔夜的你曾空独眠的日子,
让青春娇艳的花朵绽开了深藏的红颜。
飞去飞来的满天的飞絮是幻想你的笑容,
秋来春去红尘中谁在宿命里安排,
冰雪不语寒夜的你那难隐藏的光彩,
看我看一眼吧 莫让红颜守空枕,
青春无悔不死,永远的爱人。
让流浪的足迹在荒漠里写下永久的回忆,
飘去飘来的笔迹是深藏的激情你的心语,
前尘后世轮回中谁在声音里徘徊,
痴情笑我凡俗的人世终难解的关怀。
他一身农家儿郎的短衫,背着鱼篓,哼着歌儿,衔着杨柳枝洒脱地向河边走去的样子,看得琴操她们都怔住了;
若是不认识的人见了,谁会相信这个庄户人家的少年郎,竟是当朝翰林大学士?
就连娘也有些痴了,不由自主跟着他喃喃地哼着那歌儿,这倒惊醒了琴操;
就象清娘小心地收集杨逸的诗词,十三娘收集杨逸的科学杂论一样,琴操也在一直在收集杨逸哼唱的歌儿。
或许有些乐曲她并不看好,但哪怕只是杨逸随意哼唱的几句调子,她都会仔细地收集着,就象美丽的松鼠在收集着松果。
爱一个人,和他有关的一切都会变得美好起来。
何况杨逸哼出来的乐曲,也并非全不为世人所接受,象那曲《梁祝》,现在已经传遍了大宋,成了各种宴会中必备的曲目,梁山伯和祝英台的故事传出后,被小报一再的传载炒作,不知赚取了多少深闺少女的眼泪。
琴操放轻脚步跟在杨逸的身后,记下他哼出的每一个音符……
杨逸说今晚吃鱼可不是胡吹,前世在部队的野外生存训练中,用渔枪刺鱼是一个必须学会的项目。
来到河边后,他卷起裤脚提着渔枪刚要下河,清娘就不禁问道:“杨大哥,你这是要干嘛?”
杨逸回头笑道:“鱼,我要鱼!”
清娘从听说这样也能打到鱼的,一双眼睛扑闪着,好奇极了:“杨大哥,你连鱼钩都没有,怎么可能钓到鱼呢?”
很显然,清娘把他手上的竹枪当成钓竿了,杨逸哈哈一笑道:“清娘,你瞧着,杨大哥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白手起家……”
宁国公死性不改,又开始大吹其牛。
清娘调皮,拿起一块小石头砸到河里,溅了他一身的水,自己在岸上笑得眉眼儿弯弯的。
“清娘,不带这样的,把我衣服溅湿了,信不信我把衣服全脱了!”
“嘻嘻,杨大哥要是敢脱,人家才不管哩。”
“真的?”杨逸说着就要动手脱衣服。
清娘惊呼一声,连忙捂起自己的脸蛋。
“哈哈哈……可说好了,清娘不许再往河里扔石头,溅湿杨大哥衣服还是小事,你这石头一扔下来,咱们今晚可就没鱼吃了。”
“哼,谁让你吓人家,就砸!”
果然,河里很快又传出扑嗵一声,照这样下去,什么鱼都被吓跑光了。
宁国公望着突然变得淘气的清娘,两眼直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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