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曲线越收越细,到纤腰之下才再次迎来一个浪潮,那翘臀浑圆如月……
“仙儿,你但想想,我难道会害你吗?摩尼教除了深化教义之外,还需要一些‘神迹’来聚拢人气,这才有可能赢得更多的百姓信奉,其实佛道两家何尝不是这样,两家在各地的‘神迹’还少吗?难道那都是真的?”
李湘弦捉住他的手,柔柔地吻了他一下说道:“好吧!既然杨郎这么说,奴家就听你的好了。你可要安排周密些,千万别让人给拆穿了。”
“哈哈哈……仙儿放心吧,为夫我就是靠装神弄鬼起家的,玩些小把戏还不是手到擒来。”
“杨郎又胡说,杨郎你治政理军,样样是实打实的功劳,哪里就是靠装神弄鬼了?”
说起这些。杨逸摇了摇头,由衷地感叹道:“仙儿你若也这么认为就错了,世人皆传我高名。实际上大宋能有今天,哲宗皇帝与章相公居功至伟;
现在朝廷施行的许多政策虽然是我提出的,但为夫威望不足。若不是哲宗皇帝与章相公强力施行,为夫什么也不是;
千里马常有,但伯乐不常有。这世上有想法的人很多,但真正能把想法变成现实的人却很少,而哲宗皇帝和章相公恰好就是这样的人;
他们坚毅的性格,强健的作风,加上高屋建瓴的眼光,保证了为夫提出的政策得以实施下去,若把为夫与他们作个比较的话,为夫就象个理想家。哲宗皇帝与章相公则是实干家。遇到他们,是为夫此生的大幸。”
李湘弦温柔地靠进他怀里,轻声说道:“杨郎不必自谦,别的奴奴不知道,奴奴只知道。此生遇到杨郎,是仙儿的大幸。”
“呵呵,怎么又扯到这儿来了,能遇到仙儿何尝不是为夫的大幸,只有为夫欠仙儿你的,仙儿你不欠为夫什么……”
“欠!奴欠杨郎生生世世。”
李湘弦抻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他。静静地听着他心房有力的跳动,那声音能给她带来一种安宁的感觉。
夏日的微风轻拂着亭外的石榴树,树头已经绽出许多花蕾,或许明日就会开出红花满树。
傍晚时分,杨逸往马汉卿府上去,拍开门却见花木兰一身红妆站在门里,神态颇有些忸怩。
杨逸将她上下打量一番,突然哈哈地笑道:“真没想到啊!花青天换上红妆竟这这般模样,若是被瓜州的百姓看见了,不知他们会作何感想,哈哈哈…….”
花木兰一甩门,又气又羞的转身跑了,这让杨逸的笑声更加肆无忌惮。
花木兰是去年十一月与马汉卿成亲的,当时杨逸还在日本,未能参加俩人的婚礼。
花木兰曾跟随杨逸征战河西过,在他面前一向没大没小,这回嫁为人妻后,终于知道害羞了,这让杨逸感觉特有意思。
这时马汉卿从厅里迎出来,远远就拱手道:“大人怎么来了?”
杨逸双眼一瞪,不满地说道:“你媳妇儿甩门相待,听你这话,好像也不欢迎我啊,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夫妻俩一个德性。”
“大人,瞧您说的,属下的意思是说,大人若有事,派人传句话……”
“没事我就不能来了?我懒得听你解释,今个儿不让你媳妇做桌好菜来,我非把你这窝给砸了不可。”
马汉卿哭笑不得,只能一个劲地赔不是,将他请进厅里去,端茶递水忙得不亦乐乎。
只一柱香时间,几个香喷喷的菜肴端上桌来,杨逸举箸先尝了一口,好味道,杨逸不禁大赞。
花木兰上好菜正要回避,杨逸笑道“花青天,行军作战时,咱们一个锅里舀食还少吗?这个时候跟我避什么嫌?别以为你换上红妆我就不认识你了……”
杨逸说到这,自己不禁先失声笑了起来。
本来嘛,花木兰就没打算跟他客气,可终究是嫁为人妇了,得顾及马汉卿颜面,这才不得不回避,听杨逸这么一说,她一赌气,不走了!
马汉卿也呵呵地笑道:“大人也不是外人,娘子就一起坐下来用饭吧。”
“还用你说,这不坐下来了吗?”这是杨逸进门以来,听到花木兰的第一句话,果然是不改巾帼英雄本色。
杨逸忍不住指着马汉卿戏谑道:“汉卿啊,家有悍妻,这滋味如何?哈哈哈……”
“还说别人,自己还不是成天得躲绣花针!”
花木兰轻飘飘一句话,就把杨逸噎得半死,好不容易缓过气来,由衷地叹道:“花青天啊,看来叫你留下一起用餐是个错误。”
“现在才知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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