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怯怯地看了几眼秦柳。
秦柳知道宁王有所不安心,想必他要拿着石参木去奉献给秦景皇帝或是怀王,以做讨好,而现在秦柳也要这石参木,那他是懂事不懂事呢!
“襄王爷,这石参木可是好东西,据说放置火中燃烧可百日不解,其烟香更是能延年益寿。”
宁王含有深意地言说着,他想探探秦柳的态度,若是合适,他就有想法买下石参木,送给秦柳。
但秦柳不做回应,只因秦柳根本不指望宁王真能买得到石参木。斜眼望向樱淑,此时她正认真听着黄大掌柜讲述的一堆废话,而身后的大汉可就是一脸不耐烦,神情尽显贪婪,是恨不能马上就采取抢劫的行动。
“襄王爷你看,小王这是入京也有些时日了,可诸事繁多,总抽不开时间去拜访襄王爷您,实在罪过,今天说来也巧,想必也是老天爷在提醒小王,所以”
“免了!”秦柳冰冷言语,眼角微是白了宁王一眼。圈子绕得大,连老天爷都搬出来,想想,如果此时让宁王说出“小王将石参木买下送于襄王殿下”,那岂不是就白白给宁王占了便宜。反正最后什么也捞不着,还给他把马屁拍响了。
“本王今日可是与人打了赌,势必要亲手赢下那石参木不可。”秦柳随口一句道。
宁王一听秦柳这话,立即有了想法,招呼站在身后的家仆。
这家仆正是当初秦柳登门宁王府时,对秦柳冷嘲热讽的那位,现在他可得把假笑表情抽了脸,比那小老头更似招财猫,挤上前,忙问道宁王:“殿下有何吩咐。”
家仆故意说得大声,至少要保证声音能让秦柳听得清楚。
宁王示意了眼神,家仆领悟,转身毕恭毕敬地对着秦柳身后的肖福乐,言道:“肖管事辛苦了,今日襄王殿下是要亲手拿下石参木,那我们宁王府也该出些微薄之力。”
说着话,家仆已是从怀中掏出一万两的银票,递到了肖福乐面前。
肖福乐不作声,他是知道秦柳对宁王的看法,正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怀王爷都不愿意搭理的宁王,秦柳怎会去理会他。
“肖管事,您看”家仆很是尴尬,递出银票的手臂还悬在半空中,可肖福乐就是不肯去接。
秦柳见此,轻咳一声,算是示意了肖福乐,于是肖福乐对家仆说道:“宁王爷的心意,我家襄王殿下已是收下,但这银票,未免就看不起人了。”
“不敢不敢”家仆听见此言,脸上煞白了一片,他是捉摸不透肖福乐所言之下的真正含义,只知肖福乐不悦。
是嫌弃一万两银票太少了吗?还是真就不给宁王也好脸色?
“宁王!”
秦柳发话,声音刚硬,听得出是要下达命令了。宁王立马站起身,立在秦柳面前拱着手,等待秦柳吩咐。
内堂宾客闻声,也不由地站起身,拱手面向秦柳,此下怕是无人敢得罪堂堂襄王,就连还在演讲自己如何从淮地取得石参木的黄大掌柜也都停下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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