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开启前,神州帮和反联盟的时代,不存是小剑之外,武功上当之无愧的神州帮第一。以伤心断肠,龙剑和金刚的骄傲,当时也心甘情愿的承认,单打单,他们全都不是不存的对手。这么多年过去了,神州帮早已成为历史,江湖风云变化,起伏不定。曾经的敌对情绪早已经被时间洗涤的无影无踪,看着周围人来人走,换了一批又一批的面孔,再见到几百年前就熟悉的面容时,都不由的觉得有几分亲切。几百年过去了,金刚一直有些遗憾,因为没有机会再跟不存好好单独比试。
小剑之流,龙剑很清楚,他们不是对手,对他们而言,倘若能够追上不存,就是第一个武功方面的目标。
三界开启后,不存让江湖记得只是不败传说的妻子了,她已经很少,也没有必要再如同神州帮时期那样,总频繁的投入各种战斗,江湖对不存的武功一直是不够了解的,这让金刚甚至推测的条件都不具备。
“正好,小剑刚闭关结束。”不存微微一笑,如龙剑一 样,她也早淡化了过去的仇恨,虽然谈不上就是朋友,但难得看到一张几百年前就熟悉的脸时,也会有些别样的情绪。
“难得,你看到我笑!就冲着,回头找空咱俩必须喝几杯。”龙剑面挂微笑,跟着不存走进大殿里头,路上,语气随意的问了句“百级武典后的自修熟练度提升了很多吧?”
“是,百级是个真正的大关,威力不可同日而语。”
“有什么变化?该不算是什么秘密吧?”龙剑随意询问,独孤剑典修炼者众多,华山派全练的是,金刚也距离百级不远。若非如此,龙剑是不会问独属于个人的秘密。
“你们修炼杀气的要倒霉了,百级独孤剑典的最强力量只有独孤剑典般配的剑气能够激发。”不存没有说具体。但这个理由已经足够让龙剑明白了,如今江湖中,如小剑一样没有修炼杀气值的人屈指可数。既然是剑气学道才能够激发的力量,那几乎等同于旁人难以窥探的奥秘。“金刚出关肯定要踢伤心断肠的屁股了。”龙剑晒然失笑,当初金刚本来不想修炼杀气值,他觉得剑气学道这种独特的学道一定会有独到之处,但后来伤心断肠游说之后,金刚修炼了杀气值,虽然剑气学道没有转化,但即使如今重新捡起来。也已经搁置太久,落下太多。
“武当派的百级武典也不早了,灵鹫宫和紫霄剑派早就已经有了。”
“不过,没在恨天洞的大战时候显出什么特别的力量。”灵鹫宫和紫霄剑派拥有百级武典的事情江湖中人尽皆知,而且还不止一两个。
“应该在重新修正融汇,自创的武功应该躲不过这一关的麻烦,独孤剑典倒是省了啰嗦。”
两人一路随意闲聊着走进大殿,雪菲跟随在旁边完全插不上话。
武当山。
跟许多门派一样,每日总有很多同门切磋比试。
到处都有奔走激斗的情景。周围聚集更多的是跃跃欲试的围观者,看到漂亮的战斗反应,他们不吝惜的发出赞叹的喝彩,看到糟糕的。忍不住摇头。
龙剑来了。
武当派弟子,很快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对于华山派,武当派弟子本来都没有好感,因为当初是华山派的反叛。让武当派失去了联盟主派。
许多人都去了大殿里,打听华山派这次为何而来,但很多人觉得。一定跟江湖中传的沸沸扬扬的,关于杀道圣地勒索的事情有关。
“师弟,你们在这里守好,师兄我去去就来。”几个武当派弟子听说消息,都去了大殿。
地窖的大门前,就剩下两个武当派弟子在。
那两个当师弟的点头答应,虽然也想去,但一个人都不留的话,那未免太说不过去。尽管他们都知道,地窖里面还有别人在镇守。
一条身影,迅速接近了地窖。
不是别人,是剑倾天下。
他看着门口仅剩的两个守卫,按捺不住心里的激动。
这些日子以来,他每天都来地窖外很多次,为的就是等待一个时机。
现在,他觉得等到了。
“地窖外只有两个人,我有把握打发,但里面的人……我恐怕不是对手。”剑倾天下传音入密,既期待又紧张的问着那头的心中雪。
“你放心,里面的人不会对阻拦你,但你也不能杀她,只能点她穴道,否则——”
“副圣主放心!属下绝不敢擅自妄为。”剑倾天下忙不迭的保证。他本是武当派弟子,原本是忠心耿耿于白色的人。但是,长年以来,他每天都在忍受渴望得到却又不能得到的欲望煎熬和折磨,前不久,杀道圣地的心中雪突然主动传音入密找上他,说,能够帮助他实现心愿。条件只有一个,效忠小杀戮。
毫无疑问,这是让人受宠若惊的事情。剑倾天下在武当派的长老里并没有过人的声势影响力,有的只是个人武功上的威望,原本从来没想过能被小杀戮看得起。当然,曾经的他也根本没有想过要投靠小杀戮。可是,当他明确的知道白色就在地窖之后,他每天都在猜测,却打听不到任何消息。
是小剑暗算了白色?
不,不可能……
那是白色练功出了什么问题?
如果是这样……
那在冰窖之中,回是什么情形?
心中雪告诉了他。“拥有白色的机会就在你的眼前,白色因为练功除了问题,如今神智不清被寒冰冰封,如果你能够带她离开冰窖,藏在一个没有别人找到的地方,你梦想的未来就得到了。错过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很清楚,白色,永远不属于你。”
剑倾天下原本愤怒的想断然拒绝,但最后那句话。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一个人,痛苦的挣扎犹豫了几天,最终,他无法控制内心的欲望……是的,错过了这个机会,他知道自己,其实根本没有就会。不说白色从来没有表现出对他特别的青睐之情,就是不鸣,也明显比他更受白色的器重和信任。
他的希望,尽管过去他一直不愿意去想。但事实很清楚,他的希望本来就渺茫的几乎不存在实现的可能,仅仅是一厢情愿的痴心不悔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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