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真是个煞笔!难怪你这笨蛋这么多年老混不起来,出去一趟灰头土脸的滚回来!什么叫装腔作势?装腔作势你丫的也不懂?煞笔透了是不是?装腔作势就得装的像!无时无刻好像在为天意的时候忧心忡忡,仿佛在绞尽脑汁的想办法,战斗的时候好像不怕死竭尽全力的在冲,实际上越冲越落后。危险到面前了,不能掉头跑,假装不怕死的拼命抵抗着退,退到自己人身边还搞不过就先落他身后了再高喊‘兄弟,咱们撤!’反正他在咱们前面,他当断后垫背的。懂不懂?”
那人骂咧着教训着自己的弟弟,他弟弟认真的听着,似懂非懂的听着,一看就是听进去了,却还没有想明白。正想着,他抬头看了眼,然后脸色有些变了。“哥,我,我想问你件事情。咱们盟主是不是喜欢穿深紫色衣服啊?剑柄也是深紫色的对吧?”
“废话!老远见过多少回了,这还不知道?”那人不耐烦的骂罢,又一肚子恨铁不成钢的火气。“我在跟你讲怎么混得开的道理!你有没@ 有在听?煞笔啊你!别以为这些道理简单,高明着呢。你看老王对我多好,知道我跟他怎么认识的?就是以前的大战时候,我把他卖后面,然后喊撤退,我怕他还是跑的比我快,就抓着他胳膊使劲的扯着跑,这样他就一直在我背后,挨刀子肯定是他先,他要挨了刀,我就放手自己跑。结果他说我够义气,哈哈哈……到现在还逢人就夸,说我怎么怎么够义气呢。你哥我啊,在剑宗混得开,那不是侥幸,不知道经历了多少风浪,费了多少脑子……”
那矮瘦些的拿手指头戳戳他哥哥。望眼他哥哥头顶的方向。“哥,咱们盟主夫人是不是喜欢穿红色的衣服啊?”
“你这煞笔今天有病是吧?你不听老子不说了,活该你一辈子混不开,老被人当小角色。草!”那人气瘪瘪的骂咧罢了,才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很强大的能量波动,心里一惊,木然的,缓缓回头,正看见背后面无表情站着的依韵和霄红妃……
下一秒,他扑通跪地。“盟主饶命!我刚才吹牛胡说呢。咱们兄弟俩既然是联盟的人,联盟有需要,抛头颅洒热血不在话下!哪能真的为自己的小算盘无视联盟的利益啊!掌门人伤心断肠一直教诲我们,为了联盟,不管要付出什么代价,付出多少牺牲,都不能皱一下眉头!”
那个当弟弟的,瑟瑟发抖的跟着当哥哥的跪在地上,哆嗦的嘴。别说说话了,大概这时候挨一剑也喊不出惨叫的声音来。
“去找副盟主妖瞳,她会安排你参加埋伏天意的事情。”依韵面无表情的淡淡然说罢,那人脸上。滑落豆大的汗滴。片刻,见依韵要走,连忙求道“盟主留步,盟主留步。掌门人有事要见盟主,正赶过来呢!”
依韵发现这家伙真是个人精,第一时间就已经向伤心断肠求救。显然是在剑宗里有头脸的人,一定也得伤心断肠器重,知道自己求饶未必有用,最可靠的办法还是恳求伤心断肠来为自己说情。挽留的话也说的客气有理,正因为如此,依韵跟感觉的这人太适合去加入埋伏的队伍了。
但跟依韵感觉相反的,是霄红妃。她不喜欢这种人,这样的人,跟灵鹫宫的精神是完全相违背的,这样的人放在灵鹫宫里,不需要向上禀报,当师姐的听见了,就能够就地正法。
伤心断肠来的很快,他本来距离这里就不远,而且是施展轻功飞跑过来的,显然,这个人很得他器重,否则不会让他如此在意。
他来了,立即熟稔的搭着依韵肩膀,就势搭着依韵走开一旁,这工夫,那个跪着的人爬起来就要走的时候,依韵淡淡然道了句“呆着。”那人本想乘机溜之大吉,然后把后面的事情交给掌门人顶着,他人若走开了,伤心断肠自然也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惜这盘算没有逃过依韵的预料,如今依韵发了话,他自然不可能再溜,只好又乖乖的呆着。
“草,至于吗?这混蛋是该教训,我揍他一顿,让他以后管住自己的嘴就是了。他家伙虽然混蛋,但办事挺得力,他老婆跟蓝小营关系也好,不看僧面看佛面,你把他推去埋伏天意送死,你倒无所谓,我回去不得被蓝小营罚跪?好兄弟,就算是为我好。”伤心断肠说的夸张,但依韵知道,蓝小营从来不敢,也不可能罚伤心断肠跪地,这自然不过是托辞。
“是个人才,埋伏的队伍需要人带领。多从剑宗找几个这样的,他,也得去。”
“就这样的?”
“就这样的。”
伤心断肠呵呵一笑,拍了把依韵肩头,目送依韵跟霄红妃离开了,才转身,叫了那两个还乖乖跪着的人起来。“盟主是赏识你,联盟对付天意的事情,必须跟武当圣地齐心协力!为了对付天意,每一个联盟的成员都必须竭尽全力!但是,盟主这个人非常爱惜联盟的兄弟,不希望任何一个兄弟死伤,安全很重要。在确保安全的前提下,竭尽全力的对付天意才是盟主最希望的事情。盟主既然交代这么重要的任务给你,你就必须如盟主希望的那样,完成的很好。你听明白了吗?”
那人连忙点头,脸上挂起高兴的笑容。“明白明白!掌门人放心,盟主爱惜联盟的弟兄,确保安全的前提下,竭尽全力对付天意嘛!盟主的心意我懂!”
“算你小子走运,别给剑宗丢脸,事情办不好,就别回来了。”伤心断肠煞有介事的强调罢,径自去了。
那人的弟子哭丧着脸,吓的瑟瑟发抖。“哥,咋办啊?咱们要是真碰上天意就完蛋了!都怪我爱胡说八道,怪我没想到更好的办法早点提醒你……”
那人话没说完,脑壳上又挨了他哥一记。“煞笔啊你!听不懂话?你怎么就这么蠢?咱俩怎么能是兄弟?基因完全不是一个层次嘛!掌门人的意思你就一点不明白?没留意掌门人说爱惜,说安全这两个词的时候语气特别重?”
那人疼的眼泪挤出眼角,犹自不敢不思考。但刚才他只顾得害怕,哪里有关注这些,不由茫然摇头。
“蠢货!煞笔!盟主知道我什么德性,还让我去。掌门人求了情,没说几句。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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