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瘫的四肢进行〖运〗动,据说这号称是‘让瘫痪病人重新站起来’。
你瞧,这不是全了吗?”我知道体外神经元技术现在还不成熟,根据语音指令操控四肢,动作反应很慢,只能让人缓慢行动,但它还可以改进不是吗?如果与脑电波操控技术结合在一起,再加大处理起的运算能力,这不,钢铁战衣具备的科学基础就有了。医疗公司们各有专利,不可能融合多家技术,我们可以,我可以把所有技术融合到一切,制作一件战衣,穿上这件衣服,可以让人的动作更快,反应更敏锐,判断更正确……这样,也就行了。”
王成冷冷地回应:“你想减肥我可以帮助你——很简单,我给你注射一阵纳米血液,而后调高纳米血液的活跃程度,让它携带更多的氧气进入细胞,你的呼吸会加快,〖体〗内脂肪会燃烧,皮肤会大量排汗,像是进行过异常剧烈〖运〗动,然后,你哪怕坐着不动,能量消耗也很大,用不了多久,你会很瘦很瘦……哦,其实不必这么麻烦,纳米血液很贵的,你逃离乌克兰之后,反正要整容,干脆把整容手术与减肥手术一块做了。”
“等等,等等,注射纳米血液后,〖体〗内消耗的能量会补充肌体与细胞吗?”
“谢尔盖呀谢尔盖,人的身手以及反应敏捷程度来自先天,不是躺着不动就能获得的,这首先需要‘〖运〗动视觉”你看到〖运〗动物体的速度要比静止物体快……这样说吧,如果你婴儿时代,你父母成天抱着你,没让你多爬一爬,没让你学会倒着爬,那你的‘〖运〗动视觉’就没有发育,手眼无法协调配合——这个,通过个人努力是无法弥补的。
即使你的肌体获得充足营养,肌肉变得很强壮,那你做个举重〖运〗动员还行,当英雄基本无望。因为要在枪战中手眼配合、身体协调,需要‘〖运〗动视觉’发育非常完善才行。”
“竟然还有这种说法……但我在游戏中非常厉害,我的反应很快,比如CS中,一看枪手露头,我的开枪速度无人能比……我这样的反应速度,加上先进仪器的辅助,大约可以胜任一个枪手了吧?”
谢尔盖很唠叨,百合在睡梦中全是谢尔盖嗡嗡嗡的说话声,直到她睡足醒来。他还在跟王成讨论“英雄计划”那声音嗡嗡的说:“1969年,《纽约时报》有个著名的标题是‘如果能用眼睛杀死你的话……”这篇文章说的是美国版‘特异功能战士’的情况。当然。文章是用一种嘲笑态度,嘲笑那些声称能用眼睛瞪弯钢勺,甚至声称能用眼睛杀死人的怪胎,乌克兰曾经研究过类似版本……”
百合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她朦朦胧胧的说:“眼睛不可能杀死人,但可以进行心理暗示与催眠……你们都做了什么?”
谢尔盖停止了唠叨,王成及时插话:“你睡了35小时。我进行了反省!”
“什么”百合感觉到脑袋木木的,对王成的话他没反应过来。
“一直以来,我心甘情愿担当诱饵,任他们泄露我的行踪,不去主动打听公司以及M7的动态,现在看来,仅仅被动的等待敌人来临。太软弱了……我们回乌克兰,马上动身。”王成很平静地回答,仿佛在谈论今天的晚餐。
百合张了张嘴。她心中有太多的疑问想问,她想问王成是否屏蔽了后门软件,想问王成是否恢复巅峰状态,想问王成究竟选择了那些“特异功能……”但她抬眼望去,发觉电控室内收拾得整整齐齐,而王成与电脑的连接线也不见了,依旧躺在床上的王成翘着双腿,两眼闪亮,透露着强烈自信。
她立刻跳下床,低头整理一下衣裙。温顺地回答:“好的,我准备好了,我们怎么离开?”
“丢弃所有设备……离这儿不远有一座苏军遗忘的战备军火库,里面应该有交通工具……”
七小时后,乌克兰,敖德萨。乌佐正站在一处案发现场,给远在巴黎的康斯坦打电话:“五处抢劫案,三起爆炸案,人员伤亡没有多少,我们刚好堵住了其中一起疑犯,他们抵抗很微弱,我们马上要冲进去了。从疑犯的抵抗看,你说的那个人不在里面。他想干什么?闹剧吗?”你那里怎样?目标任务离开了吗?”
电话里,康斯坦的嗓音平静无波:“我正看着飞机起飞,目标就在飞机里,我亲自送他上了飞机……奇怪,如果他真的已苏醒,那么这次苏醒后,他性格改变很多——这是他第一次没有按时完成任务。我收到消息说,他所属公司很震惊,正在四处寻找他女助手的下落。”
乌佐嘿嘿一笑,反驳说:“他们的震惊是因为左手的失踪,还是其他?我猜是前者——你确定,至今没收到左手的定位信息?”哦,那么这意味着左手的死亡还是复苏?”等等,我刚收到一个信息,上帝,你还记得与左手会面时,乌克兰出场的情报官吗?我刚刚收到消息,他心脏病突发,正在送往医院?”
话音刚落,乌佐身边响起了剧烈的枪声,乌佐走开几步,用一根指头堵住左耳,继续在电话里询问:“你觉得这是意外吗?”
手机里没有回声,乌佐耐心等了一会儿,眼角忽然瞥见自己汽车内的助手坐姿不正常,他愣了一下,下意识冲手机里喂喂几声,没有得到回应也没有忙音信号,只是一片寂静……乌佐随即松开了电话,轻轻自语:“他在这儿!你说过,他擅长屏蔽无线信号!”
手机坠落到地面上,碎裂的声音被枪声掩盖。
乌佐慢慢的走向自己的车,他的车并排停在一片警车中,其余的警车车门都大敞着,〖警〗察倚靠在门边,手里紧张的握着枪,唯独他的车中坐着一名助手,这名助手是名联络官,当时左手与康斯坦会面时,他曾陪同那位心脏病发作的情报高官出现在现场。
这位助手如今松垮垮斜靠在后座上,颈部低垂,鼻翼中露出一滴血珠,正是这滴血珠让乌佐发觉了异常,他轻轻走到车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拉开车门,手按在助手颈动脉感觉了一下,果然,心跳已经摸不到了。
这时候,周围除了枪声没有别的声音,警车上,车载通话器也静悄悄的,乌佐偷眼向周围望了望,除了神情紧张的〖警〗察们,再无一个闲杂人……但眼睛看到的〖警〗察,就真是〖警〗察吗?
乌佐手按着枪套,轻轻捏住了枪柄,虽然他知道这动作很没用,但硬邦邦的枪柄握在手心,让他心中多少镇定了一点,他警惕地挨个观察身边的〖警〗察,分析其中隐藏的可疑点。
霍然间,乌佐猛一个转身,脊背重重撞到车门——身后除了这辆车,车内除了助手的尸体,在没有其他东西。
陡然中,车载通话器里响起了噪音,乌佐一愣神,他差点失手扣动扳机,顿时醒悟:“刚才有谁离开?谁?”
那个人的特长是屏蔽——乌佐听康斯坦说起:那个人身上电荷很足,像一台无线干扰器,可以让音响设备以及通讯设备噪音一片……不过,但凡干扰器都有个干扰范围,乌佐手机信号突然中断后,他马上认定:左手就在他身边,距离他不远,他如今正在对方的干扰范围内。
那么干扰突然停止,则意味着对方消失了!
等等,不对劲……噪音?!刚才警用通话器里并没有噪音,而是寂静无声。(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