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意会,立刻表白:“放心,我只为赚钱的,绝不敢黑你的货物。行了,我也不说别的,我虽然不知道你做哪一行的,但当初让我送你出去的那人,我是不敢得罪的,我家人在哪里他都知道,我黑谁也不至于黑你吧,况且你现在神神秘秘的,看起来很牛叉的样子,我哪敢得罪你……”
王成不再说什么,他将东西递给对方,又从兜里掏出一张阿根廷货币,文雅的这张钱慢慢撕成两半,其中一半递给陈涛,而后有意无意地说:“这些东西我准备运回去当做个人搜藏品,所以我不希望别人知道,你帮我把集装箱存放在一个偏僻的地方,到时候会有人拿着另外半张钞票去提货——两张钞票合在一起完整了,你就发货。
哈啊哈,我从不怕有人黑我的货,因为我有能力天涯海角追讨回来,只是这样做太麻烦,也太血腥。我希望我们今后还能继续合作,我希望一个挣钱的门路能长久维持,如果有人鼠目寸光,只为贪眼前一点小便宜,丢了后面的大生意,那真是太遗憾了,我希望他将来不要后悔——我又让他后悔不及的能力。”
陈涛立刻点点头:“不错不错,我早知道非洲最值钱的不是鱼货,到人家海岸附近捕鱼,这活儿干起来偷偷摸摸的,同样要跟人海岸警卫队捉迷藏,如果能找见路子,来回捣腾矿石、宝石,赚的钱比鱼货大……但象牙这玩意最好不要碰,这东西人人都眼红,都想把它‘查禁’到自己口袋,风险太大,不像矿石,官面上即使知道了,也睁眼闭眼的,资源走私吗,各国都这样。”
王成挥了挥手:“我明白你的意思,来,在货单上签字。”
双方在货单上签字画押,王成把那外半张阿根廷钞票收好,走到走私艇船舷边,伸手招呼潜艇浮上来。顿时,海底涌起一阵浪,潜艇先是像梭子般窜出走私艇船底,而后像幽灵一样无声无息的浮出海面,它停靠的位置就在摩托艇旁边,上浮过程中带出来的海水将摩托艇推动得远远的……
王成再次冲陈涛挥了挥手,陈涛这时有点迷瞪,他愣愣的看着王成潇洒地跳到潜水艇上,熟练地掀开了舱门钻进潜艇里,而后目瞪口呆地望着潜艇下沉,望着大海重新变得平静无波。
过了好一会儿,陈涛回过头来,发觉自己的侄子依旧处在迷糊状态,他一巴掌拍在侄子的后脑勺:“愣什么神,赶紧向咱的船抛缆索,把这艘快艇系在咱们船身后……”
侄儿一脸敬仰,感慨道:“潜水艇啊,我第一次这么近看到潜水艇。那家伙居然拿潜艇做玩具……”
陈涛又拍了侄子后脑勺一把,提醒:“知道这事就成,外面对谁也不能说出去!记住,这是个大人物,跟他搞好关系,这是咱以后长久地赚钱路子,你娶媳妇盖房子买新船都指望这个呢,不想死就把嘴巴夹严,哪怕做梦说梦话,都不许念叨出去……通知你哥接缆绳,你跟柱子留在船上,摩托艇我开回去。这趟咱们不捕鱼了,回去的路上随便下点网,能把舱底盖上就成。哈哈,咱这一趟省了油钱,赚的却不少,这次出海,值了。”
……
数日后,在一个阴雨绵绵的日子,王成操纵潜艇重新浮到水面,一架水上飞机已停在潜艇上浮点附近,飞机接走了王成,派来另一位潜艇驾驶员继续驾潜艇航行……
这架飞机载着王成一路飞到迪拜,在迪拜近海处王成转乘一艘普通阿拉伯渔船,渔船靠岸后,王成在一家普通酒店住下。
当晚,接头人员来敲门的时候,王成正站在酒店窗前眺望着不远处的哈里发塔(阿拉伯之星),那是全球最高的建筑,也是全球唯一家七星酒店,因为外形像帆船,国内形象地称之为“帆船酒店”。
落日的余晖将哈利法塔映照得熠熠生辉,那座酒店居高临下俯视着迪拜,王成站在窗前只能抬头仰视,听到门铃声,王成转身面向房门,但来人没等王成过去开门,径直用钥匙打开大门,走了进来。
来接货的是五个陌生人,四名保镖模样的家伙保护着一位三十多岁的金发男人,这男人的头发是暗金红色的,粗粗看起来接近黑发,他长着一双淡灰色瞳孔,鹰钩鼻,嘴唇抿得很紧,脸上肌肉僵硬,充满了冷酷的味道。今日房间后,几个保镖一字排开列在门口,接货人举起个人终端与王成核对彼此识别信号。
双方确认是自己人后,王成的手从裤兜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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